她的眼泪 我与隔壁女邻居的约会经历 她的眼泪激起我的保护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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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20-09-01 14:5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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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自己的定义是个坏男人,不仅对妻子不忠,出轨后还不愿意承担责任,以至于我与隔壁女邻居的那段经历成为内心的秘密,从来没对别人说过,而妻子一直以为我对她一心一意,每次想到女邻居的眼泪,我心里还是觉得对不起她,毕竟那段寂寞孤独的日子里,是她陪我度过。

  刚跟妻子结婚不久我就被公司调到广州工作三年。其实说实话那个时候我心里是拒绝的,毕竟我们才结婚没多久,就要经历这漫长的异地恋,我没有信心能够一个人好好的生活。

  可是这份工作来之不易,这又是我为之奋斗了许久的岗位,如果这份差事我能够做好的话,那我们将来的生活就会衣食无忧了。所以纵然跟妻子有再多的不舍,我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了飞往广州,开始孤军奋战的生活。

  一开始刚到广州的时候,人生地不熟的,关键是这里很多人都习惯讲粤语,而我粤语又不好,经常因为语言的问题而不能好好跟顾客沟通。好在我学习跟适应能力还不错,到广州一两个月后,我就已经能够用流利的粤语跟客户沟通了。

  在广州的工作枯燥又忙碌,忙起来还不算什么,关键是每天晚上回家之后,面对空落落的房子,我的心中总觉得不是滋味。直到后来遇到了一个人,她的出现完全改变了我现在的生活状态。她就是住在我隔壁的女邻居白欣。

  白欣是一家公司的老总,偌大的房子平常我也只遇见过她,几乎没见过她家里进出过什么其他的人。因为是邻居的关系,所以我们平时见面也会彼此打个招呼的。但是在此之前,我们几乎没有任何深层次的交流沟通。

  故事的发生要从我有天忘了带钥匙开始。我想试着从对门家的阳台上翻到我家的阳台,为了不至于变成有家无法归,我按响了邻居的门铃。

  经过还算顺利的蜘蛛人表演,我安全到家。为了表示感谢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红酒送给她。她很爽快地收下了,微笑着告诉我:“谢谢你,有空过来一起喝啊,我一个人住。”

  我的短信响起:对门的,下班了吗?是白欣的短信,也就是我的邻居。我和白欣已经很熟了,当然红酒做了重要的媒介。

  但是她总是爱用“对门的”来称呼我,我觉得挺顺的。她几乎每天都开车来接我下班,然后到中山路或海边吃东西,再然后就回家,只是各进各的门。

  在同事眼里她是我远房表哥的老婆,在我眼里她是我一个可以谈心的朋友,而在白欣眼里我应该是她现阶段的“伙伴”吧。

  “等一下,马上下楼。”我迅速地回了短信。像往常一样,我一下钻进了她的跑车里面。“欣姐,我想喝点酒。”“为什么?出什么事了吗?不会是被老板骂了吧。”她边说边笑。

  “很好笑吗,你以为每个公司的老总都像你一样啊。我心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松松筋骨啊。”她又笑。“老色婆!”

  我每次这样说她都不生气,不愧是老总,果然有涵养。谈笑间,我竟把头凑过去,靠向她的肩。她也并不惊讶,径自开着车。我忽然想到,这样的画面如果被老妈看到,她一定会杀了我吧。

  白欣,她其实不坏也不色,而且还颇有几分姿色。她有两个可爱的女儿,也许是做过母亲的缘故吧,她对身处异乡的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我很感激她。

  她的床头摆着她与两个女儿大大小小的合影,却没有她丈夫的照片,她从未提起过,就像我也未在她面前提起我的妻子一样。我们从不去追问对方,每个人的心底都会藏着属于自己的故事,看看酒吧里天天那么多买醉的人就知道了。

  那晚,我没有回自己的房间。一切都像我预感的一样。不一样的是当我打开床头台灯时,看到了白欣和女儿的合影。女孩们在妈妈的怀抱里对着镜头是那么烂漫可爱。

  正当我入神的时候,她突然用力地又把我拉回了怀里。这一次明显触到了她脸颊的湿润,她哭了。原来女人最致命的伤就是她的孩子。

  愧疚与欲望在我心里不停地转换位置,静得要死的夜,让我只能听到急促的呼吸与心跳。忽然之间,她停了下来,“成,对不起,你走吧!”我把灯打开,她已经泪流满面:“我们不应该这样,你年轻还有很好的前途,我们这样会耽误你的。”

  这一次,我始终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她需要我的安慰,还是我自己需要别人的安慰呢?我一动不动地躺在她的身边,什么也不想去想,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虽然有隐隐的痛,但是我们还是继续着。从她那里我开始学会只喝威士忌,盛着满满冰块的杯子里,一点点地滑入琥珀色液体,让人有一种浮想联翩的感觉。

  酒永远都是寂寞的最佳伴侣。白欣偶尔去国外的日子里,我只有与它同眠。每当夜深的时候,我都把它当作是一场绝恋之旅。夜里大概一个小时我就会收到白欣的短信,没有间断过。

  就像威士忌一样,我离不开了。当我在广州刚过完第二个春节的时候,妻子已经飞到了白云机场。我必须要去接她。我给白欣发了个短信,大致的意思是我的妻子已经到广州了,我们暂时先不要联系。

  妻子在广州生活了好几个月。日子也平常地过着,偶尔早上出去的时候会迎面遇到白欣,大家只是相视地笑笑。

  妻子也会问起她是谁,我只有装作心不在焉地回答,她只是一个单身女人,有点钱,仅此而已。可能由于对自己的自信,她从未怀疑过白欣。

  再然后,我从广州调到郑州。走的时候,和白欣告别,在她的房间里,我们喝了一杯又一杯威士忌,冰凉浓郁的液体缓缓滑入胃里,一点点地将思维麻醉。我知道,从此之后,白欣和我都会成为彼此生命里的短暂过客,天亮了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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