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眼中凌谨之和关婧柔的好事将近,而宁格格已然成为可悲的下堂妻。
对这一切宁格格却似是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一般,平静的令人不安。
“陈嫂,帮我叫司机,我想回公寓一趟。”
陈嫂明白,她越是平静淡然,越是若无其事,其实心里越是难过失望。
他是真的很怕她心中的失望最终变成绝望,会彻底的放弃凌谨之。
虽然不明白凌谨之这么做的用意,但陈嫂却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对宁格格的感情,只是再好的感情也经不起误会的侵蚀。
陈嫂问她:“格格,你需要什么?我过去帮你拿。”
宁格格淡然一笑:“没什么,只是想起有些于东西没有带过来,想带过来而已。”
因为是暂住,所以只带了一些生活必须品和换洗的衣物过来,在做了断之前,她有必要去公寓整理好自己的行李,省得到时候慌乱。
陈嫂也是心中自责,只能依她的意思叫来了司机。
也许是出于女人的直觉,刚打开公寓的门,宁格格就敏锐的感知到了空气中异样的气息,一个完全不属于她和凌谨之的气息。
“谨之,早餐准备了你喜欢的三明治哦!”
娇柔的女声,就算她没看到人,也知道是属于关婧柔的。
拄着拐杖的宁格格艰难的迈开脚步,遇入眼帘的是关婧柔系着她精心挑选的围裙,在她的厨房为她的男人做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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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一幕将她的心割得遍体鳞伤,那么接下来凌谨之温柔的话则是彻底的将她打入了地狱中。
“真的是魂牵梦萦的味道。”
从卧室中出来的凌谨之整理着领带,脸上挂着暖心的浅笑。
只是这样的笑容对于宁格格而言却是那么的刺眼。
看到客厅中的她,凌谨之顿下了脚步,脸上的笑容尽失。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眼底掠过慌张和恐惧,只是转逝即逝消失的太快,所以深陷于悲伤痛苦之中的宁格格完全没有察觉到。
“你怎么会来这里?”
昨天夜里关婧柔借着醉酒坚持要让他带她来这里,他自然明白她的期待,可既然她会装醉,他也是一样,所以一晚倒是相安无事。
本来想找借口将她打发走,可没想到竟会遇到宁格格。
听到声音的关婧柔好奇的从厨房中出来:“谨之,是谁来了?”
见到宁格格,她低垂的眸中掠过得意之色。
“这里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宁格格反问凌谨之。
这就是她信任他,给他时间的最终答案,他竟然带着令她厌恶的女人登堂入室!
愤怒的指着关婧柔质问他:“倒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他很想告诉她这一切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很想将悲伤的她拥入怀中好好安慰,可是……
每天夜里他都会趁她睡着的时候偷偷回去看她,这两天被关婧柔给缠住不得脱身,可不过是两天未见,她怎么越发消瘦憔悴了?
难道是她体内的毒已经发作了?
如果是这样,他就更不能在关婧柔面前露出丝毫的端倪。
关婧柔见他不出声,极力的向宁格格解释:“宁小姐,你别误会,我和谨之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
宁格格冷笑出声:“敢问关小姐,我所想象的是什么样子?”
关婧柔只能继续慌乱的解释,可宁格格的脸色却因为她的解释而越来越难看。
最终,关婧柔还是拿出了她的杀手锏。
双眼含泪,楚楚可怜的对凌谨之说道:“谨之,我先走了,你好好跟宁小姐解释。”
虽然明知道她的解释不过是在引宁格格误入歧途,虽然明知道她这是在以退为进的逼他表态,可是他却不得不顺着她走。
强忍下心中的疼痛和不舍,拉住欲要离开的关婧柔:“婧柔,你没必要走。”
关婧柔肆无忌惮的对宁格格露出胜利者的炫耀笑容。
凌谨之故意冷着脸对宁格格说着违心的话:“你应该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对婧柔的感情,虽然她这些年不在我身边,但我从来没有一刻忘记过她,甚至因为她的离开而一度自暴自弃。”
宁格格的悲伤让他的心就像是被凌迟了一般,可依然得继续狠下心来:“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也曾下定决心对你负责,可是如今正如你所见,我的确是没办法割舍下对婧柔的感情,所以只能对你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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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曾经对她的所有承诺都不过只是笑话而已吗?
虽然很不想示弱,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们!”
她曾经说过不会纠缠,会洒脱的离开。
或许这份洒脱太过牵强也太过难堪,可至少还能为自己保留一份尊严。
现在的宁格格无比懊恼自己的骨折的腿伤未愈,否则能尽过逃离这个让她难堪又绝望的地方。
听到她说成全,凌谨之心痛到无以复加。
他总是一味的要求她给他时间,给他信任,却从来未曾想过,面对这样的情形,她究竟该项如何去信任!
若换做是他自己,恐怕早就已经绝望放弃了。
其实这一切不是他不曾想过,而是根本不敢去想,不敢于想象当真的面对这一天的时候,他该怎么面对她的绝望。
看着她拄着拐杖艰难的转身离开,再也无法忍受的疼痛让凌谨之捂着胸口弯下身,额头沁出一层薄汗,疼痛的窒息也让他的呼吸变得艰难。
“谨之,你怎么了?”关婧柔立刻扶他坐了下来。
“有……有些胃疼。”凌谨之违心的回答她。
随即安抚她:“无论如何她是我父亲生前为我定下的妻子,而且又备得我爷爷的欢心,其间还牵涉到凌越对外的形象,所以一时半会儿……”
“我明白的!”
关婧柔单膝跪地,握住他的手,一副善解人意的姿态:“谨之,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不在乎什么名分。”
“而且我也不想你受千夫所指,不想你和爷爷因我生出嫌隙。”
凌谨之心中冷笑,她不就是怕他惹怒了老爷子失去眼前的一切,让她无法风光吗?
这样的女人,从前果真是年少无知啊!
可是却不得不与她虚与蛇尾。
抚着她长发,口是心非的承诺:“婧柔,我不会让你受委屈,更不会让你因身份受人指责,爷爷那里我会尽快设法解决的。”
沉浸在爱情之中的关婧柔仰起头,满目的期待:“嗯,我相信你!”
…………
打发走了关婧柔,凌谨之冲去洗手间呕吐了很久,直到把胆汁都吐了个干净才停了下来。
没想到现在连应付关婧柔那个女人都会让他这么恶心。
凌谨之无力的倒在地上,拼命的喘息着,直到平息下来,才虚弱的林地上爬了起来,将手也消毒之后,又冲了遍澡重新换了衣服。
沾染了关婧柔气味的衣服,则被他丢弃在垃圾桶中,对来打扫卫生的钟点工交待将丢弃的衣服和客房的一切全都扔了再消毒之后,才出门赶往别墅。
“你这是在做什么?”
回到别墅,迫不及待的冲进房间,就看到宁格格在整理自己的东西。
她头也不抬的只一味整理自己的东西:“我走了,你就可以安心的将你心爱的女人娶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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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竟要走的这么决绝,凌谨之瞬间气血上涌。
冲上前扣住她的手腕:“没有我的允许,谁准你走了?”
宁格格愣了下,不理会手腕上传来的痛楚,凄凉的一笑:“怎么,还想留着我继续看你深情无限的戏码吗?”
失了理智的凌谨之将她甩在床上,倾身压了上去:“我说过不许你离开!”
说完就低头欲要吻她,但却被宁格格闪避开了:“放开我,不要用你吻过别的女人的唇再来吻我!”
在这方面她有着近乎偏执的洁癖,脏了的男人,即便她再爱也没办法再去接受。
她的拒绝和躲闪深深的刺激到了凌谨之,他像是疯了一样的亲吻厮磨着她,完全不顾她的拒绝一次次的侵占了她的身心。
“文思言还有你的母亲,如果不想她们有事,你就乖乖留在我身边!”
文思言是她唯一的好朋友,于她而言更是亲人,母亲虽只是养母,但却给了她所有的关爱,她是绝对不会容忍她们受到任何伤害的。
时至今日,他只能利用她的这份感情,只能如此才能将她留在身边。
“凌谨之,别让我恨你!”
明知道这样的方式会让她更加恨他,可事到如今,他却只能用这种方式将她留在身边!
她已经浸入他的骨髓,已经成为他灵魂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绝对不能失去她!
所以,就算是让她恨,他也只能用这种方式!
“如果不介意她们的处境,你可以试试看。”
丢下这样一句话后,他便扬长而去了。
…………
那一天之后,凌谨之再也没有回过别墅,而宁格格,为了不将文思言和母亲卷入自己的感情风波之中,也只能继续留在别墅中。
反正早已公然和关婧柔出双入对的他是不可能再回别墅的,独自留在这里和留开又有什么区别?
想到从前他对自己那种坚定不移的感情,其实就是为了麻痹自己深爱着关婧柔的真心,宁格格就觉得自己很失败。
以他对关婧柔的感情,应该舍不得她背负小三的恶名,所以他迟早都会将她驱逐出他的世界,她只需要耐心等待就好了。
可是明明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也都已经做出了决定,可为什么会这样的痛不欲生?为什么还是会忍不住的以泪洗面?还是会期盼着他能来告诉他一切都只是虚假的梦境,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改变,还是期盼着他说爱她。
但现在的她算什么?被遗弃的弃妇?被囚禁的玩物?
心中仍然抑制不住想再见他一面,哪怕只是一面,可是让她始料未及的是等来的不是凌谨之,而是关婧柔。
关婧柔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宁格格,嚣张的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楚楚可怜。
“怎么,还想赖在这里做凌家少夫人不肯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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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有她们两人在,她当然没有再伪装,毕竟那也是要消耗精力的。
宁格格却是连正眼也不看她:“这么心急,去叫你的男人放我走,以后你们也好一生一世、断子绝孙。”
终究她还是没办法做到那么大度,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的离开成全他们。
就算是诅咒,她也一定要一直诅咒下去。
关婧柔突然大笑出声,抚着自己小腹得意的向她炫耀:“可惜不能如你所愿,因为……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宁格格清冷静孤傲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溃裂,双手也在不知不觉间紧握成拳。
原来他们连孩子都已经有了!
多可笑,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竟然还要将她囚禁在身边,竟然还不肯放手让她离开。宁格格是真不知道凌谨之究竟在想些什么。
虽然心中波澜起伏,但宁格格还是不动声色的下了逐客令:“你怀孕的消息已经通知到了,可以滚了。”
关婧柔却依然站在原地不动:“我今天过来不仅是跟你分享这个喜讯,还有一件事情要通知你,我已经搬到公寓去住了,我不想在我家看到不相干女人的一切,所以请宁小姐把你那些东西拿走。”
别墅外,关婧柔有些不安,她谎称怀了凌谨之的孩子,如果被他知道了该怎么办?会不会责怪她?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要来见宁格格,或许是因为对凌少夫人这个头衔的执着,或许是因为对凌谨之心意的不确定。
虽然他的确是对她很好,就像从前一样甚至是比从前还要好,完全将她捧在手心里,就连她提出要搬去公寓住的要求也没有拒绝。
可是,她就是觉得有什么是跟从前不一样了,有时候会觉得对着她笑的凌谨之笑的有些空洞。
如果说这都是她敏感多心了,那无论她怎么暗示或者主动,凌谨之都不肯要她,甚至是连一个吻都不曾给过她。
即便他说不能让她背负第三者之名,说要将一切留在他们毫无阻碍真正在一起的时候,可她就是认为这不过是他的敷衍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