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斌天和徐娇已经不是第一天认识了,这女人可是滋生堂的常客,不过她并不是来滋生堂治病的,而是来保养的。多亏了滋生堂那毫无副作用的中医保养,这个已经年近五十的女人看上去竟然和三十多岁的相差无几。
其中赵斌天的功劳可少不了,虽然每次保养的费用不菲,赵斌天却是一点都不想见到这位夫人的光临,毕竟这女人可不好伺候,一身脾气更是让人惧怕。别看徐娇刚才的那一声叫的是如此温柔,那可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啊。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赵斌天当然是想要装作不在的,但马家的能量又让他不敢造次,因此只好悻悻的回了一句:“进来吧。”
“砰”的一声,院长办公室的门几乎是被撞开的,这把赵斌天给吓了一跳,即便是肖雄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如此火爆的女人肖雄见得可不多。
纵使心中万马奔腾,赵斌天还是不得不摆出笑脸问道:“徐夫人,今天的天气不错啊,怎么那么大的火气?”
徐娇的目的很明确,进了办公室之后并没有其他动作,而是紧紧的盯着赵斌天,相当直接的说道:“赵院长,咱俩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一些客套话就不用说了吧,这个问题难道不应该问你们滋生堂的人么?”
赵斌天却是故意把话题往其他地方上引去:“哎呀,确实是不用客套,这些年来多亏是您的光顾,还给咱们滋生堂介绍了不少的客户,是难得的贵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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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着,赵斌天的心中却是七上八下的,生怕暴风雨在下一秒就会降临。
果不其然,徐娇把她的秀眉一横,目光像是利剑一般盯着赵斌天说道:“亏你还知道这些年我一直在照顾你们的生意。”
赵斌天额头上都要沁出汗珠了,他依然是陪笑着说道:“这当然是要谨记的,如果不是夫人的话,咱们滋生堂也定然没有今天。”
不过赵斌天说的可不是假话,要知道一家企业想要打进京城的市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没有马家的照顾和疏通的话滋生堂要走的弯路多很多。这也是赵斌天为什么要如此顾忌把赵斌天绑起来的事情。
见到赵斌天一直把话题往别的方向上面引,徐娇清楚赵斌天这是在故意回避问题。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在商言商,即便滋生堂的规模和当年相比已经不能同日而语,在京城中的根基也深厚不少,但还远远不是马家的对手。
如果说滋生堂没有顾忌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好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就没有必要继续绕圈子了。”徐娇直白命明了的说道。
赵斌天依然是一脸镇定的问道:“所以夫人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你说呢?”徐娇反问道,声音也不由得抬高了一个八度。
赵斌天只好耸了耸肩膀,一脸无奈的说道:“应该是因为马公子的事情吧。”
“那么还请你们给个说法。”徐娇一脸阴沉,显然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了。
“那么我就实话实说吧,”事到如今,赵斌天只能选择如实说出事情的经过了:“马公子被我们绑起来,实在是我们的无奈之举。”
徐娇扬了扬眉毛,示意赵斌天继续说下去。
赵斌天反倒是冷静了下来,他不紧不慢的说道:“相信您也是因为我们滋生堂的医术和名声,才会选择经常光顾我们的吧,而马公子也一定是这样的,毕竟这些年来我们滋生堂的声誉还是相当的优秀,在民众中的呼声也很高……”
“能不能不要岔开话题。”徐娇不耐烦的说道,示意赵斌天就事论事说重点。
赵斌天只能双手一摊,略显尴尬的说道:“那好吧,我们先说说马公子,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如实说出马公子的情况。他是这些年来一直流连于风月场所,把身子给掏空了,所以就来到咱们医院求助了。”
听到赵斌天这样说,徐娇心里面虽然很不是滋味,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赵斌天说得对,毕竟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不过这种事情自然是不能承认的,否则一开始主动权就落在了对方的手上。
于是徐娇硬着嘴皮子说道:“年轻嘛,这也很正常。倒是你说说为什么要绑了我儿子,你知道你这样做不仅仅是让富贵丢脸,还让我们整个马家跟着丢脸,这种事情难道你们滋生堂承担得起责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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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斌天的脾气也上来了,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颠倒黑白的人,于是赵斌天耐着性子说道:“我们只是一心想着要给马公子治病,至于方式方法可能没有考虑周全,如果其中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你们海涵。”
一听赵斌天的话,徐娇心中的无名之火顿时就冒了起来,她上前了两步,直接走到了赵斌天的办公桌前面:“你们的借口挺多啊,竟然告诉我这是在给我儿子治病,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种治病的方法。”
“别急,别急,事情是这样的。”见到徐娇像是要不听解释了,赵斌天赶紧安抚着她的情绪,另外一方面则是快马加鞭的解释起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无非就是关于马富贵不遵医嘱纵欲过度的事情。
听了一会之后,徐娇的态度是稍微冷静下来了,不过她的要求也是相当的明确。两个字,放人!而且是马上放人。如果不放人的话就走着瞧吧,马家一定会奉陪到底。
身为一个母亲,徐娇是绝对不能容忍自己的儿子被绑在树上公然示众的,这一点很能理解,但她似乎低估了肖雄的决心。
“这……”赵斌天显然是有些为难了,他依然是端坐在那椅子上面,并没有要动一动的意思。
“我说让你们把富贵放了,你们是听不到吗?”徐娇再次蛮横的问道。
“徐夫人,您听我解释……”
徐娇摆了摆手,相当不客气的打断了赵斌天的话:“马上把富贵给放了,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不把富贵给放了,我明天就让滋生堂关门。”
赵斌天怔了怔,淡淡的说道:“那么您就这样做好了,我相信您一定有这个能力。”
“你……”面对近乎无赖的赵斌天,徐娇是被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马家虽然在京城中的影响力不小,但是要让滋生堂关门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也就是搬出来威胁一下赵斌天而已了,不想赵斌天竟然这么不给面子。
这个时候,赵斌天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徐夫人,这不是我不想。”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赵斌天认为应该要适可而止了,不然马家就算是没有让滋生堂关门的能力,估计滋生堂日后也没有好日子过了。
“那是因为什么原因?”被赵斌天这样一惊一乍的,徐娇感觉自己也要到了暴走的边缘了。
“在这件事情上面,我可是一点话语权都没有。”赵斌天一脸无奈的说道。
徐娇:“……”
这还真是一件令人费解的事情,别看赵斌天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但是在医学上的造诣比一些前辈只多不少。也正是这个原因他才能够成为滋生堂的院长,掌管整个滋生堂。可以说这滋生堂里面他就是名副其实的老大和独、裁者,而他竟然说自己没有这个权力。
在徐娇看来赵斌天这是在耍他,于是她彻底的爆发了。只见她上前了几步,用手指径直指着赵斌天的鼻子说道:“赵院长,你是真的有能耐啊,我这就回去找人过来,看看你们滋生堂的招牌还可以挂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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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徐娇也没有等赵斌天反应过来,直接就离开了院长办公室。
凭借着徐娇的作风,赵斌天完全可以相信这人说到做到,于是他赶紧站起身来,三步并作两步挡在了徐娇的面前,苦笑着说道:“徐夫人,您听我解释。”
徐娇急匆匆的朝着前面走着,刚刚走出两步之后便感到眼前窜出来了一个人影,差点收不住脚步。她抬起头来狠狠地瞪了赵斌天一眼,毫不客气的说道:“有什么想要说的留着以后再说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着,徐娇一个侧身绕开了赵斌天,打算离开办公室。
赵斌天咬了咬牙,再次赶上了徐娇:“我就实话实说好了,这件事情并不是我的想法,你可能不知道在滋生堂里面,我可不是辈分最高的。尽管我是院长,但滋生堂论的是辈分而不是职位,随便一个辈分高的人就能左右我的决定,实在不是我的主意啊。”
事到如今,赵斌天只能把锅甩给肖雄了。
“真的么?”听到赵斌天的叙述之后,徐娇皱了皱眉头。看着赵斌天诚恳的样子,徐娇觉得他并不像是在说假话,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难处。
见到徐娇貌似相信了自己的解释,赵斌天微微松了一口气,连忙说道:“这自然是真的,可能你以为做到院长就已经够风光了吧,你可不知道我在滋生堂里面可是处处受制于人,院长这个职位完全是吃力不讨好啊,况且今天发话的人还是我的长辈,我不得不听。”
徐娇很快就明白了赵斌天的意思了,她环顾了一周之后问道:“你的意思是有长辈在医院里面?”
“没错。”赵斌天干脆利落的点了点头。
“他是谁?”徐娇不由得更加好奇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对方可是一个大人物,连滋生堂的院长都能管得住。
赵斌天耐心的解释道:“您可能不知道吧,滋生堂只不过是主修医道的一个门派而已了,隶属于一个更大的门派,叫做精微草堂。而精微草堂的掌门人现在就在医院里面,你说我和他相比是不是相差甚远,至于话语权之类的东西在他面前就更加是完全没有了。”
徐娇嗯了一声,她也知道这其中的差距,于是不打算继续为难赵斌天了,转而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就把你的上头给叫出来吧,我亲自和他谈。”
“这……”赵斌天扬了扬眉毛,为难的看了坐在椅子上面的肖雄一眼,暗自感慨肖雄的定力,如果换做是他的话早就已经插手进来了。
看到赵斌天犹犹豫豫的样子,徐娇还以为赵斌天这是不想得罪自己的领导,因此故作安慰的说道:“放心吧,这件事情如果你不能解决的话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他能给我一个合适的说法。”
“那好吧,毕竟我们滋生堂的人都是讲道理的。”赵斌天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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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他给叫出来吧。”徐娇显然已经不耐烦了,敢情绕了半天赵斌天还不是滋生堂能说上话的人。
赵斌天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件事情到了现在总算是推给了肖雄了,他斜眼看了一眼肖雄之后毕恭毕敬的说道:“掌舵,这位便是徐夫人,也是马富贵的母亲。”
“啥?”一时间徐娇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房间里面总共就几个人,哪来的掌舵。况且掌舵这个称号徐娇还是第一次听到从现代人的口中说出来,竟然有一种穿越的感觉。
就在徐娇还懵懵懂懂的时候,肖雄淡淡的说了一句:“我清楚了。”
听到房间里面的声音之后徐娇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不是她的幻觉,也不是赵斌天搞错了,原来这个办公室里面还真的存在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及其不起眼,早在进院长办公室的时候徐娇便已经发现了,但是一直没有放在心上。
角落里面坐着的那小伙子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样子,比赵院长还要年轻上几岁,除了美目清秀之外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乍一看之下徐娇还以为是哪个来滋生堂办事的公子哥。而她刚刚听到赵斌天分明是管他叫做掌舵。
掌舵不就是门派中最高掌门人的意思么,徐娇怔了怔,不由得多看了肖雄两眼。
就在徐娇上下打量肖雄的同时,肖雄同样也是在笑眯眯的看着她,一脸稚气未脱的样子更是让徐娇生疑。在她的印象中掌柜应该是那种双鬓发白的老人,毕竟正常来说功力是和年轻形成正比的,而肖雄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小年轻,怎么看都不像是功力深厚的人。
于是徐娇觉得自己再次被赵斌天戏弄了,她转过头来愤愤的盯着赵斌天说道:“赵院长,你有种!”
“我又怎么了?”赵斌天一脸无辜的看着徐娇,过了好一会之后才醒悟过来,糟了,一定是因为肖雄这小子过于年轻,人家不相信啊。
果不其然,徐娇再次指着赵斌天的鼻子骂道:“你就算是已经做好了戏耍我的准备好歹也找个专业点的演员,随便找个小子来扮演你们的掌舵,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赵斌天感觉头都要头痛到炸了,这真不是他的错,睡觉肖雄这个家伙就是那么年轻,他也没有一点办法啊。不过他可以理解徐娇的感受,记得在海城的时候自己见到肖雄的第一面也不相信这小子竟然会是长辈。
于是赵斌天张了张嘴巴,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才好。
“赵院长,咱们就走着瞧!”说完之后,徐娇再次迈开脚步打算往外走。
赵斌天也急了,他上前两步直接挡在了门口:“徐夫人,您误会了,这位真的是我们的掌舵。”
肖雄看了两人一眼,语出惊人的说道:“你不用管他,要是马富贵出了什么意外,也只能怪他有一个狗眼看人低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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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娇直接就怔在了原地,从小到大她都是上层社会的人,何曾听过这么粗鄙的话语,而且还是攻击她的。她是如此的气愤,以至于浑身上下都在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她转过身来上下打量了肖雄一眼,用生硬的语气说道:“小子,我看你很面生啊。”
“没错,不过从今天开始你一定会记住我的,”肖雄依然是淡淡的说道:“绑马富贵是我的主意。”
这么直白的人徐娇还是第一次见,和绕着弯子的赵斌天简直是判若两人。花了好几秒之后徐娇才适应肖雄的说话方式:“你究竟是什么人?”
肖雄一脸风轻云淡的说道:“刚才赵斌天已经介绍过了,我便是精微草堂的掌舵。”
“就凭你?”即便是从肖雄的口中亲口说出来,徐娇依然是表示不相信。
肖雄耸了耸肩膀,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反正这就是事实,没有我的命令赵斌天是定然不敢放人的,整个滋生堂也没有人敢,你爱信不信。”
徐娇听了之后火气也上来了,她轻哼一声说道:“我还真是不信了。”
说完之后,徐娇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院长办公室。
等到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之后,赵斌天才一脸懊恼的问道:“你怎么不拦住她?”
肖雄轻轻的摇了摇头:“京城的人怎么都那么没有涵养,和我们那个小地方相比真是差远了。”
赵斌天也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今天的事情可真是把他给弄了个焦头烂额,尤其是徐娇。
“虽说是好男不同女斗,可是徐夫人可不同寻常啊,她这么一走,我们的生意可算是做到头了。”
不愧是在京城中待过一段时间的人,赵斌天的话说的没错,徐娇一走出滋生堂之后并没有急着把马富贵给放下来,而是拨通了市公安局长彪子的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徐娇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局长说了清楚,然后几乎是声泪俱下的说道:“彪子啊,咱们两家也是多年的交情了,你总不能看着这种有违法律的事情在京城中发生吧,还有没有王法了…..”
彪子摸了摸已经有点稀疏的头发,这已经不是他接到的第一通电话了,在此之前他甚至还接到了马有道的电话,他当即就命令下属去处理这件事情,不想却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不过这件事情可是不同于京城苏荷那件事情,滋生堂身为一家医院竟然敢明目张胆的绑人,而且还是在京城的地块上面,作为市局长他可是不能不管了。
于是彪子几乎是拍着胸脯说道:“徐夫人您先不要着急,我这就打个电话去滋生堂问清楚。”
“好的,我现在就在滋生堂。”徐娇说道。
彪子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安排人到滋生堂里面去。”
说完之后局长径直挂了电话,没有任何的犹豫,他马上就给分局长打了一个电话,接通之后命令道:“滋生堂擅自绑人,你赶紧带人过去把人给解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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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分局长接到了领导的电话之后也没有多问,既然是市局长亲自下达的命令,那么一定就是相当重要的。
不过分局长也是多留了一个心眼,如果是容易解决的事情的话,市局长干嘛不自己一个电话就解决呢?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较为麻烦的隐情。
于是分局长打听了一番之后,发现滋生堂是赵斌天的医院,对于赵斌天这人分局长略有耳闻,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在医道上造诣极深,滋生堂也在他的领导下成为了最富盛名的中医院。
按照道理来说,一个对华夏传统学说有那么深理解的人,是定然不会做出鲁莽的事情的,像是这种绑人莽夫一般才能做出来的事情,恐怕幕后的主使不是赵斌天。
分局长不由得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之前砸了京城苏荷的肖雄。出于职业上的敏感,分局长认为这件事情和肖雄多多少少肯定有一定的关联。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不好办了,他终于清楚领导为什么不亲自解决这件事情,毕竟分局长明白肖雄的身份,他实际上是个公职人员,仅仅是这个原因,就不是公安系统可以轻易管得了的事情了。
在前往滋生堂的路上分局长是相当的忐忑,他心中祈祷着这件事情和肖雄千万不要拉上干系。如果是肖雄的话那么他可就是夹在中间的一个,进退两难了。
这小子也是闲的蛋疼,绑谁不好,偏偏绑了一个马家大少爷,还真是会挑人。
即便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来到滋生堂前面看到五花大绑的马富贵之后,分局长还是怔了怔,这哪里是医院可以做出来的事情,看那手法和死结,简直比一些绑匪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于是分局长拉长着脸沉声说道:“马上放人!”
“是!”
分局长一下令,身旁的两个警察当即就上前两步,准备给马富贵解绑。
“万万不可!”
就在几个警察上前的一瞬间,一直站在马富贵身旁的小医生当即挡在了警察的面前阻挡道,强硬的态度让在场的众人都感到相当的意外。
如果是平时小医生是定然不敢和警察叫板的,不过他也有他的难处,要知道滋生堂可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医院,不仅仅待遇好,福利也好,是多少医科生尤其是中医专业学生梦寐以求的梦想。他好不容易才挤进了滋生堂,不想还没有转正就遇到了头痛的事情。
赵院长已经说了,如果马富贵被谁领走了,他首先就要负起责任——唯一的下场就是卷铺走人。小医生可不愿意丢掉一件让他引以为豪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