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辣h花液张开腿调教_高辣h花液张开腿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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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21-06-29 11:5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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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这是何等般配的画面

阑阑与哑小姑娘便一同展开了场困难度爆表的杀敌之旅。

至于为何说是困难度爆表?列位看官,自然都有双雪亮的眼睛。

咱们从故事开始至今便一再强调重複着,无论哪种练法的小仙英都是如此的娇嫩柔弱好推倒;同理可证,素质全然只冲高心智、技能更为了辅助而存在的哑小天师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果说仙英还可以倚仗走位、距离、寂影阵技能来勉强克敌,天师就是完完全全地黔驴技穷了。

且不说逆天练法,哑小姑娘是普普通通的玩家、练法更是最为传统的补师,而非单体法术型的天师。

跟从着系统任务、解毕而得的辅助型天师武器──旗幡,物理攻击低得跟仙英的自杀用白绫无甚差别;又论技能而言,哑小姑娘虽有点出增加物攻的「天罡正气」、魔攻的「地煞灵诀」,却也全都是纯粹的BUFF技。

任法系职的魔攻再如何高竿,坦与打手的重要性从来都不可能被取代。

也因此,阑阑几乎是一踏进怪物出现範围,就马上与哑小姑娘二人双双被辗倒在地面上──

如果这地图里怪物会落单、等级不高,或许都还有战胜的可能性。但这毕竟是隐藏任务,怪物的强度即使会依照带队玩家的等级与转生次数来换算调整过,却明显仍轻轻鬆鬆地将二人一推就倒。

那速度之快,哑小姑娘连补起三位数的血都追不上──

一步一褴褛:……烦耶!

不知第几次倒在地上的阑阑忍不住低声咒骂,手边自然也敲出抱怨的语句。

哑木:……抱歉,帮不上忙……

一步一褴褛:哎!又不是妳的错!

阑阑有些焦躁。

在这隐藏任务的副本里,玩家死亡后复活可不是在平时在各大城市设好的储存点了,而是直接复活在副本的入口,也就是昭君姑娘的脚边。

这样的设定其实十分贴心,更加方便玩家解任务。毕竟隐藏任务的难度都较为刁钻严苛,仆街是必然之事,也可以省去能够原地起死回生的昂贵龟息丹。

贴心归贴心、方便归方便──却都是对于有心要解任务的玩家而言呀!

阑阑与哑小姑娘却是误入歧途的小羔羊两只,既是无心、也无能力可以完成任务吶!

于常理来说,游戏任务都有个可以「放弃任务」的选项才是。但这少年游却又是与一般市面上游戏不同,偏生要反其道而行,偏生不让给你有这个选项可选,官方理由是鼓励玩家多多完成任务。

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有可以邀请好友一同解任务的功能吧。

问题是……

她这人妖号哪里来的朋友呀?

那瘟神师父,别说之前闹得不甚愉快、自己也决没意愿想拜託他好了,现在根本也请不到他上线。

至于她那可爱的杉DD呢,这个时间点高中生可还在学校上课,除非翘课、哪有可能上线?虽然她有同姓步的神奇预感,认为她那弟弟绝对会冲着「隐藏任务」四个字立马翻墙回家;但身为一个国家栋樑……的姊姊,怎幺可怂恿鼓励弟弟违反校规呢?

谁?谁说那曾误入好友名单的吝疯子?呸!绝不可能!她会远远地来到这儿不就是为了躲他咩?哪可能还羊入虎口地自报位置、自掘坟墓?要不是他,她也不会落到这步境地──谁再提他、她跟谁翻脸!

最后,依然只能期待每一次英勇杀敌得浑然忘我、以成为杀人魔为目标的傅伊小姐了。

只能……等了吗?

阑阑并非不愿等,只是不禁觉得对哑小姑娘有些过意不去,再加上一再死掉,心头更是不禁窝火起来。

但还是只能等了吧。阑阑极其无奈地吁了一口气,敲道:

一步一褴褛:原地等吧。这任务光靠我们也急不起来。

哑木:哎。

于是便成了眼下这副情景──

银髮的俊秀少年,随意席地而坐。一手搁置在随意屈起的一脚,另一手则自然地落在腕上繫绑着的白绫上。

原先随移动而隐隐飘然的白绫,此时正以圈绕的姿态围坠在小小仙英的身周;但即便垂在地面上,却依然透着纤尘不染、飞扬跋扈的凛傲仙风,不可侵犯。

而修仙者少年的身旁,则坐着一名双脚齐跪、单手捧着幢幡,一手捻着指诀的黄袍小姑娘。

黑帽端立、罩帔曳地。帔上的五岳图巍峨绝尘于云雾袅绕间,末端微捲的栗色长髮将圆润的脸蛋修饰得更加娇美,柔软的褐眼衬上细緻的眉目,透出股纯真娇憨的气韵,令人怜爱。

二人相对而坐,这是何等般配的画面。

阑阑不禁唇抹微笑,敲道:

一步一褴褛:来聊聊吧。

哑木:嗯。要聊什幺?

阑阑一顿,还真不知道能聊什幺。虽说经过这几多天来的相处,已不能说是陌生人,但毕竟话题所及之处,也都多半是游戏上的指导教学。

儘管没有什幺实质上的生活交流,阑阑却是不知为何,打从心底是喜爱这个小姑娘的──

并且,阑阑最为关心之事,莫过于这小姑娘的心情了。

毕竟哑木起初是为了记挂之人来玩这个游戏的;而如今,对方已然不玩了,经过阑阑的说服,转而在这游戏里闯蕩享受,这与对方唯一共有、却又只能供以凭弔念想的交集。

一步一褴褛:这些天来,还好吧?

其实问这句话,阑阑是有一些迟疑的。说少了,怕搔不到痒处;说多了,却又怕哑小姑娘想起感情的伤心事。

哑木:嗯。

哑木虽是这样淡淡回道,心里却起了无数波澜。

──经过了这些天的沉澱,他已渐渐想明白了。

光是悔恨、遗憾,没有任何意义。他终究,必须实际上去做点什幺,来改变一切。

思及此,也还来不及令阑阑思考如何回覆,穆雅已又敲道:

哑木:我……想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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