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主公,按照往常来说在华秦帝王附近,还真有一位王爷的实力不弱。”
秦秀脸上微微一愣,宽心地细问道:
“哦!此人是哪位王爷?”
幕僚後文思砸吧着嘴巴,详细说明道:
“此人就是真定王之子秦杨,不过此人不是太好打交道,恐怕还要主公亲自出面才能游说成功。”
秦秀击掌,瞠目结舌地淡笑道:
“还有这样的事情?”
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平日里不要说秦秀亲自领军作战,往往被幕僚团拒绝,认为秦秀作为主公不合适在第一线作战。
但想不到今天居然会提议让他亲自出面,难道不担心这是自投入网?
幕僚後文思摇头,然后镇定地回答道:
“因为此人和秦林都是王爷之子,不过后来王霸政权之后,就将两家的王位给降成了公爵,后来更是连爵位也撤销了。所以现如今这两人归附了华秦帝王郎,可以说两人是华秦帝王郎下面的最强的两大势力。若是普通人前去,恐怕连面都未必愿意见一面,或许只有主公您亲自前往才有说服对方的可能。”
最终在幕僚的说服下,秦秀决定亲自前往真定王府会面秦杨,希望能够和对方建立联盟关系。
说起联盟关系,秦秀自然第一时间想到了联姻。
不过想想他不过才新婚一年不到的时间,对方恐怕也早有耳闻,想来应该不会提出和他联姻的事情来。
不过有种法则就越不希望什么,就来什么!
在面见真定王秦杨之后,对方向秦秀提了几个要求。
当然这个王位,是华秦帝王郎后来给真定王秦杨恢复的,只不过真定王秦杨实际上也有些不看好这个会看风水的华秦帝王郎。
最少在真定王秦杨眼中,皇帝不是仅仅擅长看风水,就能够胜任的。
真定王秦杨睛眯成了一条线,一时间难以决断地问道:
“本王第一个要求就是,只要秦将军你能够让人打败我王府的一名供奉,当然我也听说过秦将军的箭很厉害,所以希望不管是秦将军,还是您的手下,都尽可能不要用弓箭,来一场光明磊落的决斗?”
在真定王秦杨看来,射箭多少有些是暗箭伤人,只能算是阴谋诡计,算不得光明磊落。
一个帝皇一定要具备光明磊落的胸襟,需要包容天下间所有难以包容的事物。
如果秦秀愿意接受考验,证明还算是有为之主,若是连考验都不敢尝试,这说明仅仅是匹夫之勇。
最好让秦秀自己来拒绝,这样彼此也没有那么多的尴尬!
秦秀虽然不明白真定王秦杨的目的,但知道这是一场考验,或者说选择的前提。
况且!
若是在前段时间提出这个要求,秦秀还有点为难。
但在昆阳之战的时候,秦秀就已经成功窃取了王霸政权的大将王邑的高级武师技能,也就是国际级战将实力。
现如今,秦秀的实力早已进入了国际级战将。
不知道是由于国际级战将难度太高,还是因为当初在昆阳城下窃取王邑高级武师技能的时候,秦秀是将对方射伤的缘故,居然没有达到原本计划中的大圆满实力,仅仅才国际级战将初期的实力。
不过秦秀也不惧怕这样的挑战,自然满口答应了下来:
“本将可以一试!”
秦秀在等待避世高手的到来的同时,也开始细细的观察着真定王秦杨,心中不由疑惑对方会是什么禽兽所化?
一个凝视过去,秦秀看到真定王秦杨身前,淡淡的散发出一股白雾开来……
渐渐的幻化出一头巨大雄壮的蛟蟒出来,和当年秦秀在老家白水村附近的大山里面看到的那头蛟龙巨蟒还多少有些相似的地方。
和秦秀当初看到的华朝先皇,幻化出来的五爪金龙还是有很大的区别,这头蛟蟒爪上四趾,而皇家五爪金龙的五趾,体型上也瘦小不少,威势看上去更要要弱了许多。
经过这些年的摸索,秦秀多少还是能够借用凝视查看出一些忠诚于否的情况。
譬如!
手下的将领和幕僚,秦秀要是察觉有人异常,就能够使用凝视来判断对方是否对自己忠心,还是有谋反之心。
每次秦秀只需要看到对方身上幻化出来的禽兽形态,看看对方的神态,和这头禽兽是什么样的表情?
一般来说,对秦秀是忠心的手下,往往幻化出来的这个禽兽露出来的表情,对秦秀是讨好的,甚至还会打个滚,将肚皮给露出来。
表情是祥和安宁,对秦秀是很亲近和亲密的。
但要是对方心生叛乱之念?
那么秦秀一个凝视过去,这个人幻化出来的禽兽就会心生恶念,不管是凶狠的吼叫也好,还是凶恶的盯着秦秀也罢,总之对方幻化出来的禽兽绝对是充满恶意的。
哪怕叛乱之念的属下,在脸色显露的神色再怎么镇定,再怎么神色遮盖,幻化出来的禽兽却宛然没有一丝遮掩心底神色的想法。
现在秦秀看到真定王秦杨胸口幻化出来的那头蛟龙还是十分和善的,虽然没有达到谈好的神情,但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
最少秦秀不用担心对方心怀不轨,并不是如同对方表面上说的是去请避世高手班书语,而是召唤大军前来围困秦秀。
秦秀看到对方身上幻化出来的蛟龙散发出来的善意,知道对方这是真的要和他决斗,秦秀还多少有些为难了,虽然还算不惧对手,但要想赢的轻松恐怕有点难度。
他现在不过才刚刚进入国际级战将不久,几乎就是最低的初期实力,对方去召唤来的避世高手,很可能是超过国际级战将初期的,最少都是中期,甚至后期的。
看来要想获胜,最少还要好好想想办法才行了。
不久,真定王秦杨就让人请来了华朝境内的避世高手班书语。
不过!
对方的样子绝对让人大吃一惊,让人难以想象对方居然是一位王爷身边举足轻重的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