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只对女主性瘾强烈的小言_女主被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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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21-06-24 16: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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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早上,天兵男又出现我家门口,人型排骨也爬起来继续观察他,似乎前天的观察还不够,说观察太过客气,应该是说像仇人般的猛瞪。

在出门的前一刻,我终于受不了的跟他说:「我有另一个对象了,不是你眼前的这一个。」

后来我和天兵男在桃园市区,想到人型排骨听到我的答案,极度受到刺激的白痴表情,我自己想想就觉得好笑。

「欧巴桑笑什幺呀?」天兵男傻傻地问。

「不行喔!我想笑就笑,你管我。」

「妳弟对我好像有意见,怎幺一直瞪我!」

「唉哟!我弟那种小高中生,你也会怕喔!」我无奈的摇摇头,「没办法,我以前出过事情,他担心也是正常的。」

「妳出过一些事?」

从他困惑的眼神,我才发现,我和天兵男之间都是流于泛泛之谈,那种浅在不能再浅的交情,我很多的过去都只给振瑜知道。

「唉呀呀!」我装傻的跳起章鱼舞,「没啥事情。」

「妳不想给我知道呀!我好伤心,我受伤了。」

天兵男又再娘娘腔的样子,让我的脸冷掉一半。

「去了解琴矜呀!琴矜是个好女孩。我呀!没什幺好想知道的。」

「妳要我再说几遍呀!我对琴矜已、经、没、感、觉了。」我可以感觉到他眉宇之间的怒气,但接着渐渐柔和了起来。

唉!不知道什幺时候,我跟天兵男也会话不投机半句多,还是我自己每次碰到感情的时候,另一个自我会不自觉的冒出来,然后平常没什幺思想的我会变的多愁善感,心思细腻的到钻牛角尖的地步。

我们走到安静的咖啡店,我们应该是这幺正式在一起说正经话。

「你真的想要知道比较私我的事情吗?」

他很认真的回答,脸上都没有笑容:「嗯。」

「好吧!」我像是第一次要把心理的话说出来,有点紧张,「以前国中升高中的时候也曾经重考过,本来国中功课很好,但后来考不上高中,最后好不容易升上高中的美术班。」

「那是因为什幺?」他问,柔柔地笑。

真是一张情绪变化多端的脸呀!

「因为我每次在很重要的时刻,都会胡思乱想,甚至跳脱不出来,将身旁的事情抛掉。」

结果,倏地他站了起来,他突然没头没脑说了一句,「想不想看我高中读的母校。」

「咦?」

他自己不顾得我说好不好,坐上他的车,星期日的桃园车流果然还是很多,下了车,走到一处我很熟悉的地方,如果我没看错。

「啊啊--」我指着这个学校门口乱叫,「你是武陵高中毕业的。」

只有读桃园的人才知道,武陵高中是我们全桃园国中的第一志愿高中,跟台北名校有的拼了,总之当时身为国中生的我,看到这间学校就觉得发亮到不能直视。

每次看着青绿衣女孩和黄衣男孩,不知道是不我天生的第六感,他们饱读诗书的优雅气质不知不觉的就会流露出来,我就很想拿笔记本给他们签名,而且很想崇拜跪在他们的面前,访问他们怎幺考上这个高中。

「嗯。」他好淡的回答,无视我现在激动的心情。

我双手捂着头,一副无法接受事实道:「你知道我国中有推甄这间学校耶,我超想超想进这一间的,天哪!」

他又那个不屑的表情道:「制服没有很好看呀!还有点土。」

「不要污辱我心目中的神。」我一拳就就敲在他的背上。「白痴,再跟你讲话,我会脑充血。」

「都过去了,我们都是大学生了,妳还有明星高中情结。」

「那幺你上台东大学,应该算是失常啰!」

在那一瞬间,我看见天兵男略为神伤的表情,他淡淡的说:「高三那年,我爸在台东被关,所以我也不太想唸书。」

我又提起伤心事。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说对不起,可是我不知道该接什幺?可是我真的好想知道因为什幺事情。

天兵男只是淡淡的说是因为撞伤人,对方家长控诉,所以天兵男的父亲因罪入狱。

那样的淡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可是那样的情感似乎被刻意隐藏住。

「没差,我本来就想跟妳说了,我希望我们之间没秘密,好吗?」当他转过头跟我讲这件事情时,那含着奇妙情愫的眼睛,如此近的看着我。

没来由的鸡皮疙瘩,心里响警报嗡嗡作响,叫我不能这样僵持下去,我赶快转换话题。

「不过你考上我超想考的学校,真是的,老天没眼。」

「我想,这一定是缘分。」没有任何逻辑可言,这位仁兄又重複这句话,又一股想把他踹下车的冲动。

在这三天,我跟天兵男之间的距离,似乎拉近了不少。

不过我必须重複一遍,我的心都在振瑜身上,况且我的外表,我很明白自己并没有花心的条件,搞不好我太过敏感,天兵男会觉得我花痴。

在这三天振瑜只传过一次简讯,所以我的心很急,想问他在哪里?

就如去年的我,我这样着急着找智嘉。

可是我想到之前那一个恋情就是被我逼太紧,所以他就这样永远离开我,我根本不敢有所动作。

所以回到了大学校园,天兵男伸出手似乎想说什幺,「欧巴桑,那个……」

『再见,有空再聊。』我挥挥手,脚不受控制的飞奔,扛着背包立即消失。

.

我满脑子都是想着振瑜,我害怕着他忘了我,我害怕他离开我。

冲回宿舍第一件事情,就是包包丢到床上开电脑。

结果他没有在线上,失望的我闷着一肚气,吐不出来。

「没关係哪!晚上再找他呀!」琴矜看着我失神落魄的,拍拍我的肩膀,「不过妳的素描和国画作业,拖了两个礼拜,老头都说要当妳了,到底交不交呀!」

听到这无力的消息,我无法接受事实的深受打击,整个身体前所未有的疲惫,栽到床上。

不过这次真的攸关我的大学还能不能读下去,最后我还是得乖乖的拿起画具和画板去交谊厅奋斗,赶要迟交的作业。

后来我发现画不下去,我满脑子都是渴望振瑜他抱我的温暖感,天哪!没有灵感,怎样逼着我,手拿着炭笔却不知从何画起。

结果我就像尊石膏像站在画板面前,胡思乱想了好久,没效率可言。

手机发出声音,那是简讯发出的声音。

非常简单的四个字,

不消说,我当然抛掉身上的杂物,画板那些用具全部不管,都留在交谊桌子上,奔回电脑面前。

兴奋急促的打着字。「什幺事?」

『小鱼,妳出来一下,好不好?』

「谁是小鱼?你是不是找错人哪!」

当着我的面,叫别的女生名字!有点恼怒。

『不是呀!我想叫妳小鱼呀!小鱼是很可爱的名字。』

「我不要这个绰号。」我不喜欢被人任意套下名字。

『那好好,妳出来一下好吗?』

「能干嘛?」

『我有东西拿给妳。』

原本心中那股消散不了的闷气,一下子都消散掉。

最后我的答案是好,等我一下。

下线,又是一种很期待的感觉,一整天僵硬的表情,嘴角都不自觉的往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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