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着走路不让流出来:人妻激烈的娇喘连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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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21-06-22 23: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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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激烈的娇喘连绵》第一章:现在能找到半夏,也是我们的福气。

我听了就笑,心里却不觉得那是父王或影姑姑的福气。

我知道,半夏是青王给我找的伴,她留在身边,就像是青王在我身边似的。

我把青王捎来的短笺也放进匣子里,有时候夜里醒来,开了匣子摸摸里头的物事,心底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我想见他,想极了,我想再同他去外头逛逛。

这会儿,父王应该不会再对青王生气了,他寻了医生治好了我,又给我找了个伴,他对我多好哇,父王一定知道的……第三十六章整个夏季,日子过得很闲适。

上京虽然夏日炎炎,但郁斋、漪水榭一带四周有渠有水,水气浸润,兼有大树遮荫,清风徐来,暑气尽消;平时无事,我便和半夏在凉廊上斜斜伸出的飞来椅上靠着,半夏读书给我听,我喂着池子里那群跳跃抢食的鱼儿,有时候,还可以看见藏在池子底的大龟……父王和哥哥益发忙碌,我不知道他们在忙些什么,但也不在乎。

堵着走路不让流出来我和哥哥成年后,哥哥便移到郁斋南方的清思堂住,影姑姑说,那是因为哥哥和我年纪都大了,男女有别,不该合着住,况且哥哥结交朋友,他的友人愈来愈多,时常来访,倘若来来去去总见着我,总是不大好看。

幸好清思堂和漪水榭咫尺在望,倒也不远,我若在凉廊上坐着,时常可见哥哥的友人们从另一头的环廊远远而来。

有时青王也会来。

他和哥哥挺好,经常登门互访,父王似乎也不禁止哥哥与他酬酢往来。

这两方的变化让我很是高兴。

我等着父王和青王把话说开的那一日,到那时候,两方都能释怀,我也就不用夹在其中难做人了。

时序渐变,转眼就是秋天。

九月九,宫中行大射礼。

诸王侯公爵卿大夫,与其成年之子都需入宫,在祭礼后行射箭比赛。

早半个月前,哥哥便在清思堂前的白果树上,挂起了箭垛习射,他在离宫时便经常跟着侍卫猎户到山里去射猎,打这死靶子自然不是难事,十发十中,很是了得。

陛下看到你这么神射,一定格外恩赏。

我忍不住说,这回哥哥要大大露脸了,让父王高兴高兴!哥哥听了,只是笑,但他脸上并不显得高兴。

怎么啦?我问。

有什么不上心的事吗?哥哥想了想,话到嘴边欲言又止,但他向来事事不瞒我,最后还是说了:父王也不缺我这个儿子露脸,他说,薛正妃的两个儿子也都会参加射礼呢。

你和他们不一样啊。

我觉得这并没什么大不了的,怕什么!我不怕,我是难受。

哥哥放下弓箭,和我坐在白果树下说话,人家才是父王的儿子,我和你都算不得数。

别说行宫廷祭礼了,父王开宗祠家祭,我们两个只怕连日华堂的门槛都踏不进。

我听了有些生气,胡说八道。

我说,父王疼我也疼你啊,瞧,成年的时候父王不是明明白白对人说了,我们跟他的姓,不姓柳!谁再喊我们是柳少爷柳小姐,他要开家法了!园子里的人都知道,我和哥哥是父亲心头上的一块肉,所以特别拿我们好、待我们客气,但在称谓上,总是模棱两可。

向来妾生的孩子除非恩命,否则都跟母姓,就连王府的三个侧妃所出的子女,也未必个个都能跟着父王……是以平常时候,王府里的下人们总拿柳少爷柳小姐的来喊我们。

有一回,园里的一个管家喝醉了酒,嚷嚷的说我和哥哥不过是柳家的,算不得王府血脉,话传到父亲耳里,父王就恼怒了,不知怎么开销了说浑话的那个人。

从此之后,再没人敢喊哥哥和我是柳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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