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乖换个姿势再来|我喂饱两个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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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21-06-22 06:5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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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惨叫一声。

怎么了?阿助在房间里问。

“没事。”我忍痛,将苹果端到房间,给他。

他看了看,皱起眉头,太没诚意了,连红色的皮都没削干净。

他咬下去时,大喊:哇,是血!“伤口不大,不要紧的。”哇,苹果会流血!“喂!”等他吃完后,我便回房了。

睡梦中,我一直梦到敲门声,还有阿助那个白烂的呼喊。

越来越大声,最后我终於受不了了,起身破口大骂:“混帐!”回神,原来他真的在敲门。

我起身,开了门,“怎么了?”你刚刚骂我混帐?“不,我在骂教授,他刚刚在梦里还当我全科。”喔。

他沉默了一下,走走吧。

“走去哪?”散心呀。

“为什么?”我问。

我失恋啦!“喔,对喔。”我摸摸鼻子,披上外套。

那时大约两点多了,一出门,便望见外头一面黑。

对於一向惯於阳光的我,不禁感到一阵寒意,赶紧缩起身子,跑回去,又多加了件厚厚的外套,结果把自己包成像粽子。

我们两人双载,阿助骑车。

我们到便利商店买了两瓶啤酒,骑车到处晃着。

夜晚的车辆很少,路变的很空旷。

营业的商家也都歇息了,路上没有一点光亮。

这似乎是另一个世界。

突然,阿助开口了:我们去她家吧。

“你不是说很远吗?”那是她人很远,但老家在屏东。

他的语气很微弱。

“喔。”她人很远,这句话听起来怎么感觉话中有话?过了高屏溪,再不久,阿助便在一栋民宅前,停下车。

我跳下车,莫名其妙。

她家到了。

“她?谁呀?”我女朋友啦!“错了,你应该加个前,是前女友才对。”你想死吗?他面露凶光。

我赶紧乖乖闭嘴。

开了啤酒,我们便坐在门前,喝了起来。

他越喝越是哽咽,最后眼泪流了下来。

他赶紧把头上仰,吸了吸气,不断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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