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特别油腔滑调、不务正业吗?”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刘海吓了一跳,倒退几步。
我愣住了,拍了一下头,忘记她很容易被吓到,我还乱开玩笑。
我有点愧疚,摸摸鼻子,“对不起,我是开玩笑的。”嗯,那就好。
她呼了口气。
我太笨了,分不清楚玩笑的。
“不,是我太幼稚了。”嗯,学长的确很幼稚。
她笑的很灿烂。
这点我也认了。
我如果算成熟,生地瓜都可以直接吃了。
后来,我问了:“后来呢?”后来?“小冰说什么?没有了吗?”我问。
对喔,我都忘了。
她讪笑了一下。
我也笑了。
小冰说:其实你的特别,是要从细微才能感受到的。
“细微?”我又搞不懂了。
嗯,她说:学长说笑时,你的内心不一定是在笑的。
或许久了,大家都因为你的开朗而认为你粗线条、什么事都状况之外,因而忽略了你的眼神。
“我的眼神?”你的眼神,总是复杂多变的,如同你的心,是猜测不透的。
“啊?”我愣住了。
学长,你的心中,有一块地方,是盖了许多面具的,她笑了笑,那里,是你最柔软的心灵,便是最真实的你。
“嗯。”懂了吗?“有点懂了。”我内心有点激动,如同加温的开水,开始慢慢沸腾。
向她道别之后,我在路上,脑中琴轩的姿态,又出现了。
刘海总会令我想到琴轩。
琴轩也说过,我很特别。
“为什么?”我问过她。
这就跟你摸鼻子一样,是习惯性动作。
她说。
“这只是随手啊,不能代表什么吧!”你有听过杀人犯承认自己杀人吗?“喂!不要转移话题。”我这是在比喻!“别狡辩了!”你说什么?她又提起热水壶。
“哇,我好特别,特别死了!”我立刻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