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把腿张开一点不会疼的 小黄文 情侣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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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21-06-21 20: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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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下了一整夜的雨,终于停了。

覆在她身上的疯狂的,不留一丝余地的,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拆吞入腹的掠夺也停下了,唯一不变的是,占据着她身体上的痛。

她未曾闭合过双眼,她见证着一场残忍血腥的杀戮,她依旧躺在那一张皮沙发上,目光空洞,奄奄一息。

陆湛从浴室出来,已穿戴一新,恢复衣冠楚楚的模样,他的面容依旧俊朗,他的身形依旧挺拔如松。

准备往玄关走去的男人,脚下倏地一顿,折反,朝皮沙发的方向靠近。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那里无声无息的女人,眼睛如深潭之水,沉静,不见底,面色,阴沉。

他甩手丢了一件自己他的外套给她,将那印满属于他留下的痕迹的身体遮盖住。

“把自己收拾好,一会儿会有司机来接你。”男人的语气带着一贯不容违抗的强硬。

郁桐转过头,没有光的眼睛,自下往上看着他,她坐起来,没有理会随她起身的动作而滑落的男人的外套,她想要站起来,双腿的肌肉微微拉扯,疼痛立即纱来,她不得不再度跌坐回去。

陆湛冷眼旁观着她的一举一动,放置在身侧的手,却悄然攥成拳。

就只是这样微微一动,还未用力,郁桐就无法自己的喘着气,额上冒出汗珠,她咬牙,这一次,终于成功,她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就这样不着寸缕的立在他的面前,开口的嗓音因为几个小时前被逼迫的喊叫而嘶哑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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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陆先生,对我的表现还满意吗?”

她的语气就像是一个坠落的肮脏的风尘女子,在询问不久前光顾过她的尊贵的顾客,满不在乎,落落大方,心安理得,没有尊严。

陆湛眯起了鹰眸,大手插入她因为汗水的浸润而半湿的发丝之中,五指倏地收拢,蛮力揪住她的发丝。

“你现在想知道?”

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紧接着,被咬破的唇微微勾了起来,如花的笑靥绽放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当然!”

她这一幅刻意倔强的模样,忽然就愉悦了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

他狂邪的笑一笑,俯身啄一啄她柔软的唇,就着这么近的距离,他开口,声音很轻,带刺,“下一次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不知哪来的力量,郁桐愤恨抬起手,要朝他那一张魅惑众生的脸上狠狠扇下去,举到半空中的手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稳稳架住,男人手臂肌肉一收,一个反剪,将她手绕到身后。

“怎么?不愿意?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权利?”他看着她的眼睛,从齿缝之中蹦出一句话。

郁桐死死的瞪着他,“陆湛,我们的交易只限于昨晚,你别欺人太甚?”

男人敛眸做思考状,抬起眼的时候,眼睛里透出猎人的光,异常冷酷,“只限于昨晚?”他点点头,做了然状,“那我明白了,这样恐怕郁小姐你得另请高人,我是帮不了你的忙了。”

他摆出一幅无辜又友善的虚假模样,郁桐气得眼睛都要冒起火来了,恨不得上前将他道貌岸然的嘴脸撕碎。

“陆湛,你到底意欲何为?”

隐忍怒火的嗓音里透着无可奈何的妥协。她完全被这个男人弄糊涂了,他家中不是有妻子吗?他们不是很恩爱的吗?而他的妻子不是还怀着身孕吗?可他话里的意思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一股不好的预感跳入她的脑海里,郁桐一想到那种可能,就止不住的生起后怕。

“要我帮你,就得乖乖听话,昨晚的你僵硬得如同死鱼,如果你想要以这样的态度敷衍我,你休想我会帮你一分一毫。”

陆湛手上一松,毫无预兆的甩开了她,任由她无力的身子摔倒在地。

“不要在我面前玩把戏,司机马上就会到达这里,一会他会送你到我给你安排的住处,还有。”他蹲下身子,手指点一点她心的位置,“这里,最好也不要想着别的男人,我的话,最好给我记稳了,否则,我不敢保证宋氏会不会垮,你敬爱的母亲会不会进监狱!”

陆湛毫不留恋的起身离开,走至玄关处的时候,身后女人的声音叫住了他。

“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是不是?你记恨过去的失败,从而要陷害宋氏,陷害我的母亲?”郁桐轻声的问他,声音低低地,如同被寒冷的风吹起的落叶,无依无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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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湛没有回头,始终背对着她,其实不用回头,他也清楚她此刻的样子有多么的绝望,多么的痛苦,多么的,恨他!

他的声音没有起伏,平静的陈述,“首先,假日酒店的案子,既然一开始朗天败给宋氏,那么现在,我就不会再接手,这一点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至于你寻找其他合作方投资,我从未有干涉的行为,能不能成功,那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第二,关于你的母亲,她在商场上得罪过什么人,这一点我想只有她自己最清楚,而你,也应该清楚的一点,当年柯林做我的手下败将,我可是赢得光明正大的。”

郁桐无力的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脆弱的颤抖着,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的他的话,但是,她不得不承认,有些话他确实是对的,比如她自己的能力,又比如柯林的事情。

或许有些事情,命运早已做好了安排,她再怎么努力,怎么逃,始终还是要回到原点,始终要面对这个劫数。

“陆湛,也许,你可以更干脆一点,毁掉我,或者,宋氏。”

郁桐知道他恨她,但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难道就因为商场上的竞争吗?她的母亲抢了他的生意,令他失了颜面,就为这样的理由,所以,他生起了恨,恨母亲,也恨自己。

她是不明白的,不明白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不明白自己又怎么会要遭受这样的牵连,更加不明白,原来,爱上他,也是一种错。

权力与金钱到底拥有多大的魔力,她不懂,真的不懂。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这一切都不要,只要妈妈平安,只要自己能够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如此,她便心满意足。

他闭了闭眼,平复了胸腔中胀满的某种不该有的情绪,抬手拧开门把,大步离开这间套房,平静无波的俊逸面容上,隐藏着一股嗜血的狂燥。

郁桐忽然感觉到冷,她收起双臂,环抱住自己,用微弱的力量给予自己温暖,可她整个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渐渐地,抽搐得越来越厉害。

脑海里有一把魔间,一直在重复,一直在折磨她,她艰难分辩许久,才懂得那是那个男人最后离去的声音,“相比干脆,我更喜欢像现在这样,一个一生好强的女人,她的好女儿为了保护她的事业,她的名声,甚至,她的罪证,而甘愿的躺在一个有妇之夫的身下,做一个千夫所指的,情妇,这难道不是更有趣吗?”

郁桐的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企图摆脱脑海里那一把魔间,她疯了般摇头尖叫,抗争,狰狞可怖的声音充斥整间套房,久久无法停歇。

郁桐把自己的身体蜷成很小的一团,头埋在膝盖里,持续发泄过后,她浑身的力气不剩一丝,只是僵硬的坐在角落,如雕像。

这个时候,外面日头的光,已将这间套房点亮了。可她只是垂着头,呆坐在那里,像是一个失去了生命知觉的人,死一般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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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短的门铃声毫无预兆的响起,打破了寂静的空气,也霎时惊醒了角落里的女人。

郁桐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记忆回拢,她记起那个男人离开时交待的话。

垂下的头慢慢抬了起来,两只眼睛红肿得厉害,犹如核桃,瞳孔失去焦距,没有了灵魂的躯体缓缓从地上站起来,由于坐得太久,双腿麻木,一时之间无法站稳,郁桐条件反射地伸手扶住沙发扶手,支撑住自己。

颈上,腹部,双腿,更甚是全身白皙的肌肤上全部布满青紫的痕迹,清晰深刻。

不是让人脸红心跳,而是惨不忍睹,触目惊心。

那根本不是爱的行为,只是一种带着刻骨恨意的掠夺,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役。

她很想要清洗掉身上属于那个男人的气味,他残留下来的所有痕迹,但这间套房令她心生排斥,她无比厌恶这里。

郁桐匆忙伸手够起地上的裙子,胡乱的穿上,经过一面镜子前,被镜中那一个发丝凌乱,衣衫不整,面容苍白似鬼模样的自己吓到钉在了原地。

门铃声再一次响了起来,这一次,站在外面的人的声音也同时传了进来。

是酒店的执行经理,友善的提醒她,司机已经在楼下等待了。

郁桐颓然跌靠在身后冰冷的墙壁上,欲哭无泪,手心紧紧握成拳,最终,无力的松开来。

她没得选择的抓过陆湛留下来的那一件西服外套,穿在身上,打开了门。

她憔悴的没了人形的模样完全吓到了门外的执行经理,两只眼睛都瞪圆了,一脸的菜色,眼中写满了惊讶与恐慌。

“请让一下。”郁桐出言提醒挡在她面前目瞪口呆的执行经理,嘶哑的嗓音透着强制的镇定。

“啊,对不起,郁小姐,您这边请。”执行经理如梦初醒,一脸的尴尬,一个劲的点头哈腰护送着郁桐进电梯。

“郁小姐,您好走,欢迎再次光临。”直到电梯门合上前,执行经理的腰杆都是微弯着的,等到郁桐消失在眼前,他才敢直起身,然后慌乱的抽出口袋里的手帕拼命擦着额上的汗。

一边擦一边在心里不住感叹,天啊,那个朗天集团的陆湛到底是有多种没有碰过女人了,仅仅是一个晚上,就能把人折腾成这般,几乎是没了人样,这年轻人啊,体力就是好,精力用之不尽啊,可真令他羡慕嫉妒恨啊,要是他也能有这一半的体力,她家老婆子可就不会天天给他摆出一幅欲求不满的臭脸了。

执行经理长长的叹了一声,抬起手搓了把头顶上蹭亮的地中海,嘴里喃喃自语,这人比人啊,可真是会要了人命的,他还是自求多福吧。

再次光临,电梯里,郁桐犹自回想起那个执行经理的话,讥讽的勾一勾唇,如果可以,她但愿此生都不会再踏进这里半步,这个她噩梦开始的地方,令她心生恐惧又让她极度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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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桐出了电梯,穿过人来人往的富丽大堂,穿过各色人群异样的目光,麻木的走了出去。

日头当空,如同玄在头顶,令她感到一阵眩晕,郁桐堪堪稳住自己,目光放远,便看见酒店大门外不远处有一辆宾利等候着,不等郁桐确认,司机模样的男人仿佛已经对她再熟悉不过了,见到人,立即从车上下来,恭敬的为她打开车门,彬彬有礼的将她“请”上车。

高跟鞋震得脚踝生疼,一步如有千斤重,郁桐咬紧牙根,再不情愿也没有办法违抗他的命令。

车门在她坐进去以后关上了,密闭的宽敞的车厢里冷气十足,郁桐冷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车上的司机尽职的紧闭嘴巴,全程不发一言,在看到郁桐的时候,也没有表现出刚刚那个酒店执行经理脸上的震惊表情,郁桐静静的扭头看车窗外的风景,紧紧抿着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两旁的道路越来越宽阔,视界之外的风景有些单调,似乎是上了高架,远离了闹市,再驶出一段,宾利车子停在一处城中有名的住宅大门外。

郁桐看到大门外圆柱形挑高台上,有一名站得笔直的保卫人员严谨的立在那,把守着他身后那一片高级住宅区的安危。

身侧的车门被从外打了开来,“郁小姐,到了。”他说完,将手中捏着的白色信封递给了她,“这是陆先生交待要给您的。”他的声音依旧淡然。

郁桐心头跳了一下,皱着眉头接过,当场拆开,是一张门卡,卡背面记录着门牌号等相关的信息。

前一分钟,郁桐还自以为是支票之类的东西,她为自己有过这样的想法感到好笑,可她嘴里满是苦涩,无法笑出来,白着一张脸,眼睛盯着门卡看,眼中的光比之前更加黯淡。

司机没有再陪同,郁桐刷过门卡,进去了小区花园。

郁郁葱葱的植物种满,花园中央有一个圆形的喷水池,再往前走一些距离,可以看到铺有鹅卵石的水池,里面有颜色大小不一的鱼儿,悠闲的游来游去。

花园里边很安静,打扫得也非常干净,错落有致的在各楼门前安排有小小的供住客歇息的亭子。

是闹市中又一处避静的桃园,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目光一直很独到。

因为没有陌生人在场,郁桐脚步放缓了些,纤瘦的身影穿梭于其中,就在她快要到达陆湛那一栋房子所在的楼道前,她没办法继续前进了。

她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拎着旅行包的女人,一个前不久在朗天集团碰过面的叫做童桐的女人。

她的表情有几分悲伤,她美丽的黛眉轻轻蹙起,她的脚步有些不甘不愿。

郁桐在一颗高高的散发着香气的大树前站着,目送着童桐离开,直至她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她还怔在原地,双腿像是被灌了铅,很重,重到她没有办法再往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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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传来的清香冲不淡她心里的苦滋味,郁桐无法思考,但有一个事实又在脑海里盘剧,令她苦不堪言。

掌心的房卡勒着她的肉,很深的陷了进去,她几乎有冲动想要把它给折断,可陆湛的警告还在耳边,到底还是忍不住了。

想起刚刚司机那种平静无波的眼神,她此刻终于明白原因,心底冷冷一笑,原来她自己并不是首位情妇,至于排行第几,无从得知,又或许,如若自己真的感兴趣,是不是可以问问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

刷了门卡,门在她的面前启开,扑面而来的气息比她想像得要干净,几乎闻不到女人的香水味。

郁桐伸手推门,走进去,一套复式的大房子,装修奢华,厨房干净整洁,设备齐全,独独缺失一样名为家的温暖,郁桐摇头低笑,笑自己的幼稚思维,同时,也怨自己抵毁了家这个温暖的字眼,充其量,这里只是供情妇所住的金屋而已,什么都不是。

什么都不是,包括她自己,情妇尚有得到金主宠爱的,她没有,她得到的只是这一身触目惊心的伤痕。

童桐离开时这般伤心,想必陆湛对她亦是疼爱的吧。

头顶莲蓬头浇灌下的热水,细细流淌过她每一寸疼痛的肌肤之处,郁桐赤着身子,仰起头,闭着眼睛站在那里,任由热水冲刷,手一遍又一遍的搓着,力道有些失控,细嫩的皮肤被搓至破损她也没有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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