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 污 长篇 花核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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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21-06-20 21:3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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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蒙冷冷一笑,将手里的皮箱甩在地上,用脚撑开,里面全是美元,直把扎查看傻了眼,这些钱,起码也有五百万吧,科蒙还真是敢出手。

科蒙眼神凛厉地看向扎查,他说,“扎查,我再问你一遍,有还是没有。”

若是有这些钱,那就另当别论了,扎查笑眯眯的样子,整张脸的肉都好像跟着他一起乱颤一般,他说,“配方是有,但是两年过去了,这配方一直都在我这里由我保护着,科蒙将军难道不应该多加些钱吗?”

“扎查,你该知道,贪得无厌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科蒙言语之间已经多了警告。

扎查根本就不害怕科蒙这样的威胁,他说,“是吗?那看来是我太了解科蒙将军了,将军你一旦有了弱点,不知道还能不能稳坐金棉川第一将军的位子。”

科蒙不解地皱眉,“什么意思?”可心里却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听扎查大笑出声,他说,“没想到科蒙将军来找我,还带了个白白嫩嫩的美人,让扎查很是受宠若惊呢。给我带进来。”

扎查冷声命令,不到三十秒的时间,就有一个黑衣人将枪抵在艺秾头上,挟持着她进来。

科蒙脸色一下变了,他说,“不是跟你说了,让你在车上待着的吗?下来做什么?”

艺秾无辜,她觉得自己很委屈,“将军,我一直在车里,是他打破了车窗把我抓出来的,将军……”

科蒙脸色越来越沉,他不再看向艺秾,而是对扎查说,“她不过是个女娃娃,难道我们之间的事,还要为难一个女娃娃不成?”

扎查笑得欢快,他说,“恐怕她不只是个女娃娃那么简单吧?科蒙将军,扎查可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在意一个女孩子,这个女娃娃的面子还真大。”

“是又如何?扎查,就算我在意她,你敢动她吗?”科蒙阴沉着脸,他控制住自己不去看艺秾,可架在艺秾头上的那把枪,让他实在是在意。

扎查没想到,科蒙竟然如此强硬,原本他以为抓了这女孩,还能逼着科蒙放弃他手里的配方,可是现在,扎查突然就不想了,他有个更好的主意。

“科蒙将军,你知道,我也是迫不得已的,若不是你逼得太紧,我怎么可能会用女人威胁你。”扎查说的大言不惭。

只是,他实在是低估了科蒙,他说,“扎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人你是放还是不放?”

扎查阴冷一笑,说道,“科蒙将军既然如此强硬,那么这人,我肯定是不能放的。”

科蒙勾唇浅笑,眼神冰寒彻骨,“好,很好,真是好的很,扎查,我本想饶你一命,可你偏生要动你不该动的人,那就别怪我了。动手吧。”

科蒙命令一下,原本拿枪指着艺秾的黑衣人手上调转了方向,对着扎查身侧的人,毫不犹豫开了一枪,正中心脏。

扎查大惊,转头一看,那人已经倒在血泊中了,他朝着科蒙大吼,“科蒙将军,你做什么?”

“告诉他,我在做什么。”科蒙声音淡淡的,走过去伸手牵住艺秾的手,这冰冰凉的手,让科蒙皱起了眉头,这丫头该不会是被吓到了吧?

科蒙身侧那人毫不犹豫地又朝着扎查开枪,一枪打在他的膝盖,另一枪则打在他大腿上,扎查立马疼得大喊,这样的疼痛,简直是撕心裂肺的。

科蒙微微收紧艺秾冰凉的小手,问道,“怕不怕?”

艺秾害怕得牙齿都在打颤了,却是冲着科蒙坚定地摇头,她不怕,只要有他在,便不会害怕,即使真的害怕,艺秾也不会说的。

科蒙又岂会不清楚,这小丫头怕是吓坏了,当着她的面开枪杀人,又当着她的面将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他说,“艺秾,跟在我身边,真的很危险,每一步,都像在走钢丝一样,若是走错了,就没有回头路了,艺秾,你还是要跟着我吗?”

艺秾点头,她说,“是,将军,艺秾要跟着您,艺秾只想跟着您。”

科蒙笑了笑伸手轻拍了一下艺秾的头,说道,“那便好好看着吧,看看我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扎查痛得在地上打滚,他不知道,原来科蒙早有安排,可是到底是什么时候?他的人竟然全都被科蒙给收服了,他连一点察觉都没有。

科蒙没有松开握着艺秾的手,他说,“扎查,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告诉我,配方在哪里?”

扎查痛得说不出话来,却是拼命摇了摇头,好像在告诉科蒙,他是不会说的。

科蒙冷然一笑,“好,真是好的很。”他侧头,身后的黑衣人已经朝着扎查走过去,抬脚毫不犹豫踩在扎查的伤口处,疼得他大叫,“啊……!啊……”

“还不快说,配方在哪?”黑衣人一边用着脚劲一边问道。

扎查实在是疼得没办法,求饶道,“我说,我全都说。”

黑衣人这才松开脚,“告诉我,在哪里?是不是藏在你身上?”

扎查摇了摇头,他说,“不……不在……我帮配方……藏起来了……在我从前住的地方,我可以带你们去。”

“扎查我告诉你,你若是敢给我耍花样,我有的是方法折磨你。”科蒙语气阴凉,让扎查忍不住身子抖了抖。

他真是怕了,两年前从科蒙那里夺走配方时,扎查记得,科蒙还是个依附着顾家的少年,怎么仅仅才过了两年,就变得这般阴狠毒辣。

可是扎查却忘了,对付他这样的人,科蒙不阴狠毒辣些,行吗?若是科蒙好欺负,扎查又怎么肯轻易把配方交出来。

艺秾拉了拉科蒙的手,她说,“将军,您为何不杀了他?”

科蒙伸手捏了捏艺秾滑嫩的脸蛋,他说,“有时候,杀人并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他手里有我需要的东西,所以我不能杀他,你明白吗?”

艺秾乖巧地点头,她说,“将军,艺秾明白了。”

科蒙满意地点头,复而对手下人说,“把他给我带走,今日我必须找到配方。”

回到“御园”,沙司第一个对艺秾板起脸,说,“谁教你的规矩?让你好好待在这里不要给将军添麻烦,为什么不听话?”

艺秾被训斥得低下头,再加上刚才受了那么大的惊吓,脸色愈发苍白,“对不起沙司副官,我不是故意的。”

沙司仍旧不放过她,“早知道当初,我就不该同意让你在将军身边伺候,艺秾,你总是这般任性,别忘了你可是个戴罪之身。”

沙司越说越离谱,科蒙听不过耳,沉声说道,“好了,别说了,沙司,艺秾跟我出去是我允许的,别再训斥她了。”

沙司震惊地转头看着科蒙,“将军,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是他允许的?明明离开前他还再三警告艺秾不要跟着他,怎么回过头就不认账了。

科蒙挑眉瞪了他一眼,桀骜地说,“有什么问题吗?沙司,很多事,差不多得了,我都不计较,你计较那么多有意思吗?”

沙司看了看科蒙,又看了看一直低着头的艺秾,似乎明白了什么,“知道了将军。”心里却在暗暗窃喜,看来这科蒙是对这小丫头片子动了心思啊。

“艺秾,走了。”科蒙叫了艺秾往前走,这小脑袋耷拉着,他看着也觉得心疼。

“那沙司副官,我先走了。”艺秾默默跟在科蒙身后,小模样很是惹人怜爱。

沙司转身,看着他们的背影,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看来他们将军的春天要来了。

回到他自己的窝,科蒙累极地躺在沙发上,冷眼瞧着站着不动的艺秾,“你是木头吗?还是说去了一次莫林镇,就连自己最基本的工作都忘了?”

艺秾才反应起来科蒙指的是什么,连忙蹲下身子跪在地上给他脱鞋,“对不起将军,是我一时失神了。”

科蒙看着她跪在地上给自己脱鞋,不知为何,怎么看都觉得很是别扭,艺秾正要帮科蒙脱另一只脚的时候,科蒙缩了回去,“不用你脱了,去给我泡杯茶来。”

艺秾“哦”了一声,站起身去泡茶。

科蒙觉得很无奈,皱了皱眉,可终究什么也没说,这小丫头看起来,倒是比一开始的时候更有脾气了。

艺秾端了杯茶到科蒙面前的桌上,声音清脆,“将军,您喝茶。”沁人心脾的碧螺春清香惹得科蒙迫不及待想尝一尝,味道究竟如何其实他也没喝过,这似乎还是顾颜送给他的。

科蒙端了过来,问道,“刚才看你似乎吓到了,现在没事了吧?”

艺秾受宠若惊,科蒙这是在关心她?艺秾淡淡摇了摇头,她说,“将军,艺秾已经没事了。”

科蒙喝着茶点了点头,说道,“你去找札玛,让她给你做碗糖心蛋吃,以前大小姐就……”科蒙脱口而出,说到一半却自己停掉了。

艺秾很是好奇,“将军,您是不是喜欢大小姐,艺秾看您似乎很紧张她。”不知为何,艺秾这样问的时候,她竟然觉得自己的心有种酸酸涩涩的感觉,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可是艺秾很清楚,她不愿意科蒙喜欢顾颜。

科蒙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说道,“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快点去找札玛,过了时间,我可就不让你去喽。”

艺秾撇撇嘴,话也没说转身就走了,其实她受惊早就没事了,只不过,她很开心,因为她知道,科蒙这是在关心她。

艺秾走后,沙司跟着进来,满脸带笑地调侃道,“怎么,你那丫头走了?”

科蒙越听越不顺耳,皱眉回道,“什么叫我那丫头,沙司,你在说什么?”

沙司知趣地不再进行这个话题,他说,“听说你把扎查弄回来了,怎么样?配方找着了吗?”

科蒙摇头,“还没有,沙司看来这件事,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棘手。”

沙司也严肃起脸说道,“将军,依我看,扎查这样抵死不从,很有可能在他背后,还有别的人,否则他不敢如此胆大妄为。”

沙司这么说也有道理,可是,科蒙仍有疑虑,他说,“不应该啊,按道理说,金棉川的毒瘤,早已被全部拔除,我想不到还有谁能够控制扎查,何况他自己就是一条毒蛇,你觉得还有谁能够控制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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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司摇头,“这个我不清楚,我总觉得,事情并没有现在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将军,很多事,我们必须早做准备,如今你是这金棉川的王,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你做主的,你应该早做决定。”

艺秾其实一直在门口听着没有离开,她只是想知道,每次科蒙支开她,都是在与沙司讨论些什么,又或者说,她想知道,科蒙有没有特别喜欢的女孩。

可是听来听去,无非讲的都是些金棉川的地盘,势力之类的,她又听不懂,好像这样听着也很无趣,而且若是被科蒙知道了,那就大事不好。

才这样想着,艺秾身后突然冒出了个人,“艺秾,你在这里做什么?”

艺秾大惊,忍不住倒退了一步,摔在地上,“没……没做什么……”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弄出来的声响,早已惊动了里面的两位。

科蒙和沙司同时从里面走出来,科蒙阴沉着脸,“艺秾,你做了什么?”

艺秾觉得委屈,忍不住红了眼眶解释道,“将军,艺秾什么也没做,艺秾真的什么也没做。”说着说着眼泪就先掉了下来。

“艺秾,将军都还没骂你,你倒是先哭上了。”沙司觉得奇怪了,这丫头最近这段时间怪异得很,不仅喜欢黏着科蒙,而且还变得爱哭了。

艺秾抽抽噎噎,她说,“我知道,可我就是忍不住,沙司副官,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我只是想知道,将军平时都跟您聊些什么。”

科蒙不解,问道,“你知道我跟沙司聊什么干嘛?这对你很重要?艺秾,我最讨厌别人撒谎,你最好不要说谎骗我,否则,你知道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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