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仲旭 《从街角数起的第二棵树》读后感1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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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20-10-11 17: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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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街角数起的第二棵树》是一本由(美)怀特(White,E.B.)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0.00元,页数:257,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从街角数起的第二棵树》精选点评:

  ●好看的字~

  ●就像婚礼上某个兴意阑珊的醉汉,大着嗓门抛出几句不合时宜的告别话,却又不是真的想要离开。

  ●孙老师的这本略微让我有点失望,比之贾辉丰老师译的怀特的东西还是有些差距。果然印证了孙老师的那句话,怀特很难译。散文自然也是很见水平的,而孙老师译的篇章显然比贾老师译的篇章难上不少,也难为孙老师了。涉及到怀旧闲适的感性小品文还是好翻译一点,但若是加上作者的理性分析或者是时不时的针砭时弊抑或是涉及到政治和军事,作者的文章就难译多了,而且怀特有关此主题的散文也不那么自然清新,而是晦涩隐晦难懂了,不过还是不能否认怀特散文的巨大影响巨大文学价值。恩,这本的确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有机会还是读一读原文吧。

  ●这本比前两本略孙些。有些篇章,需要知道不少背景知识。西方人会心之处,我们却感到莫名其妙,减损了不好怀特的魅力阿。

  ●E.B

  ●好玩的男人~

  ●早知道只是些报刊上登载过的时事评论加随笔,就不买了。

  ●译文很不错,准备再看看原文

  ●读过贾辉丰译笔,两相对比,不客气说,孙仲旭多少糟蹋了白一碧的文章。

  ●峰后之歌。Anyway,enjoy,someday。

  《从街角数起的第二棵树》读后感(一):过去,现在,将来

  之前读过怀特的童话,现又被这本随笔的题目所吸引。 The second tree from the Corner,这个题目让我想起小时候居住的街道,也有一棵树,长得很丑,很大,整个街道的孩子们都喜欢在那捉迷藏,做游戏。一转眼,一切都没有了,童年的玩伴已不知去向,这棵大树也无影无踪。

  过去,再美好只存在记忆中,只是一瞬间,期待的只有现在,将来。。。。

  《从街角数起的第二棵树》读后感(二):有本经典之作在等我去读

  我之所以用这个题目,是因为其中有一篇文章是这个题目,而且我还很喜欢那一篇。

  但是要说起怀特的散文,我还是觉得《这就是纽约》和《重游缅湖》好,这一本略逊一筹。

  或者这么说,我们的脾胃很坏,被教坏了。从小就学鲁迅,学投枪匕首,要不就是写景抒情,后来又被教了“形散神不散”,以为散文就是这句话了。再后来看了董桥止庵,说句冒犯的,有点掉书袋。

  怀特的散文的特点,是那种包着的反讽。不显山不露水,算是绵里藏针,袖里锦绣。这种含蓄有味的文章,需要慢慢品味。

  另外,译者算是潜心研究翻译的人,看得出来费了很大的心血,有这样的人,真好。

  《从街角数起的第二棵树》读后感(三):孙仲旭不会数数?

  “本书中有四篇与《E.B.怀特随笔》中的重复,我在翻译中参考了贾辉丰先生的译文,特此致谢。”我自己没有很严格地进行对照,就发现了五篇重复篇目:《一个美国男孩的下午》、《别了,我的心爱》、《闲话幽默》、《唐·马奎斯》和《一头猪的死》。

  也许正因孙仲旭参考了贾辉丰的译文,所以他在翻译以上五篇的时候显得很“放不开”。以《一头猪的死》为例,标题就翻译得很别扭,读起来很不顺口。该篇就我所知以前有两个版本:贾辉丰翻译的《一头猪的死亡》和朱世达翻译的《猪之死》。在我看来,孙仲旭选择的这个标题译名是最差的。他也许只是为了(和别人)不同而不同,才选择了这么别扭的新译名。

  在《一头猪的死》里,有些句子读起来十分别扭。比如,249页第6行“他的痛苦很快变成体现了世界上的一切不幸”。我不知道原文何等模样,我只知道怀特是很讲究基本语法的,把他的文字翻译得如此歪瓜劣枣肯定是翻译的问题。彻底雷到我的一句翻译出现在252页第5行“万勿着人去询坟墓为谁而掘,实为汝也。”我不知道怀特是不是运用(“篡改”)了一个老前辈的诗句孙仲旭才选择用古文翻译?但是这样的古文突兀在那里,破坏了全文的基调,我想这也不该是怀特的原意。

  在我看来,翻译怀特、J.D.塞林格或者伍迪·艾伦的“文艺化”作品,需要一种“放得开”的气质,这种气质孙仲旭并不具备。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他翻译的《麦田里的守望者》很是糟糕,而《门萨的娼妓》也很一般。孙仲旭适合那种相对严肃的语言和风格(“技术性”语言),他翻译的奥威尔就很不错。

  《从街角数起的第二棵树》读后感(四):怀特的城市笔记

  for南方都市报9.14

  《从街角数起的第二棵树》一书,值得推荐的原因有两个:一,它的作者是E.B.怀特,二,它的翻译者是孙仲旭。前者是《纽约客》名满天下的老牌撰稿人,也被人称为随笔大师,随笔集《这就是纽约》就是这个家伙的得意之作,此外还有童话《夏洛的网》。后者是国内翻译界的后起之秀,以翻译《小人物日记》、《门萨的娼妓》和《麦田里的守望者》等作品声名鹊起,译笔之传神,遣词之练达,颇有大家风采。

  怀特先生在书中大胆断言:“无论是谁,下笔时所写的都是自己。”这句话可以成为我们进入怀特世界的一把钥匙。要知道,这本专栏集诞生的时代离现在有半个世纪,今天还能读得下去,这几乎就是奇迹。坊间有句玩笑话:真正的作家是绝不会给报纸写稿的,因为报纸多半近视,难逃速朽。怀特先生可不在乎这一点,谁让他靠的就是报纸专栏混饭吃呢!不过,同样是混饭吃,怀特先生显然要有分寸和高明得多,至少在编选这部书时,他挑选的是“那些并不太依赖于即事即景,或者启发其创作之异象的篇目”,看来怀特先生很清楚,应景之作早晚得风吹云散,生命长久的唯有关注恒久人性的文字。

  只有大师级别的怀特方有如此的胆量,敢把小说、散文、书评还有诗歌一股脑儿地堆在一起出书,因为读者买账,哪怕是在五十年后的今天,依然如此。《从街角数起的第二棵树》一书依然完美地表现了怀特写作的特点:题材内容的针砭风格,文字的幽默风趣。作者习惯性地拿美国社会开涮,不动声色地加以嘲笑。书中怀特列举了美国社会中好些让他憋屈的事情,诸如他的一大箩筐的各种社会编号、税款编号、地产编号、保险编号等等,总之,一个人就是由种种编号组成的。再比如,怀特先生的狗在别的地方上了狗证,可此地的管理人员一直喋喋不休地告诫他需要重新办理手续,不然就要如何如何!怀特尽量把身姿放低,几乎低到尘埃里,社会不合理的、可笑的、荒唐的事情总难以逃脱他的眼睛,从这一点来说,怀特几乎就是随笔界的马克·吐温,似乎生来就是为了找这个社会的茬,又总是善于用滑稽风趣的笔法表现出来,令人心领神会。

  这本书也同样让人见识了一个多方位的怀特:小说家,诗人,时事评论家,书评家。几乎所有知识分子干的事情,他几乎都干过,并且干得还不赖。本书分了五辑,有回忆往事的温情脉脉的文字;有风趣幽默、令人忍俊不禁的时事评论;有深刻到位、形式独特的书评;也有鲁迅式的反讽诗歌;当然还有为数不少的城市笔记———他生命触角爬过纽约许多地方留下的痕迹。在这些文字中,怀特性格中的幽默元素始终贯穿其中,他的幽默很有特点,不动声色,不刻意安排包袱作怪,或许也就是因为这一点,大家才把怀特归于反技术写作的代表人物。至于怀特文体家的称号,这本书更是展现得很淋漓尽致,用诗歌形式写书评,实在令人瞠目结舌。不可否认的是,怀特果然有几把好刷子,他那随意挥舞、不受约束的后果是给世人留下了一座怀特文字矿藏。

  怀特是幸福的,在他的时代,报纸还是主流媒体,读者习惯喝着咖啡,翘着二郎腿,读着怀特的文字,时而被逗得会心一笑,或者哈哈一笑。报纸时代成就了怀特,这在如今的互联网时代,已经不可想象。我们的眼睛已经同鼠标滚轴没有两样,滚动浏览,哪里还有心思欣赏幽默。如果这个世界还有所“进步”的话,那就是在怀特先生的时代,报纸专栏随笔还能为文学大厦偶尔添砖加瓦,而现在咋咋呼呼的专栏作家倒是不少,可他们文字的命运却和报纸一样,第二天便进了造纸厂,粉碎,搅拌,压浆,又是白纸一张,什么也没剩下!看来怀特先生的灵魂还不能散去,至少得附体我们的专栏作家一回!

  怀特先生说:“如果你能看着一只鸡蛋无动于衷,那还是离母鸡远些吧。”如果这本书还无法激发你去发现生活毫无逻辑的妙处,那还是老老实实地自个儿埋怨去吧!当然,这个时候,你或许会觉得怀特是否有那么一点自以为是?再或者又有那么一点刻意保持质疑?那么恭喜你,你看懂了怀特先生的障眼法般的把戏。

  《从街角数起的第二棵树》读后感(五):值得反复阅读的书

  小强穿过门的缝隙,抬起头扫视一遍这个往日热闹的酒吧,他确实想喝口酒,这种想法一直困扰着他,以至于干什么事情都安不下心来。在冷清的空间里,只有两个喝酒的人,他们用郁闷的眼神看着酒杯,难以想象以前开怀畅饮的情景。他们仿佛是在看着杯中的酒,下一个圈套想捕捉小强,好像只有一掌拍在小强的头上才能赶走头上的晦气。他们又仿佛在和酒告别,告别以前挥霍的日子。是啊,以前多好,小强心想,他只要走过这到门,就能闻到酒的香味,到处是酒,被嘈杂的声音围绕着,没有人注意他,他可以随意地走,随意的喝。记得有一次喝醉了,睡着了,竟然没有被踩死。可是现在他要小心了,似乎所有的人都想起来要和他过不去,生命随时都有危险。小心一点,他克制着他认为是疯狂的人们让他染上的酒瘾,掉头离开酒吧,好在他还有朋友。

  “喂,你怎么也这样无精打采的?”,在离酒吧不远的拐角处的墙角下,从一个纸箱子里伸出一个猫爪,猫的头也耷拉在纸箱的沿上,他是小强的朋友,老菲。

  “你不知道吗?金融危机!”老菲闭着眼睛说。

  “你买股票了”

  “没有”

  “买基金了”

  “没有”

  “肯定也没有买房子吧”

  “当然了,买了房我还在这儿”

  “那和你有什么狗屁关系。”小强不屑的斜了一眼老菲,走到水碗边上,喝起水来。

  “如果给我送饭的人失业了,我不就没有好吃好喝了!你说和我有关系没有!”老菲瞪起眼睛,把担心的事情说了出来。

  小强又喝了两大口水,心想可能明天就喝不到这么好的水了。

  十月初买的《从街角数起的第二颗树》,忘了谁介绍的,网上还是杂志还是报纸,估计当时一看到是《精灵鼠小弟》的作者写的书,兴趣就陡然产生。我在看到这本书之前,没有从头脑中翻出对EB怀特的一丝记忆。

  “无论是谁,下笔时所写的都是自己。”这是怀特先生在书中序言里说的,那末这本书写的就都是怀特了。我在十月里一直把它放在书包里,每当拿出来看时,一定是在地铁里了。随便翻到一页就读了,到了站就把书合上,这样的动作重复了一个月。有的根本就没有看懂,有的重复看了许多次,有的一直就没有看完整。

  我还是认为只是一本在地跌里看的好书,书中有睿智,有幽默,EB怀特先生对文字元件相当熟悉,运用灵活,好像随时、随地、随手就可以勾画出生动的世界,不论是现实的还是幻想的。看完《唐 马奎斯》后,好像唐 马奎斯先生就是一位熟人,那只蟑螂也栩栩如生的就在眼前。最前面的小强就是我看完后瞎编的。

  通过作者的简历也可以对本书略知一二。

  E•B•怀特(1899-1985),美国当代著名散文家、评论家,以散文名世,“其文风冷峻清丽,辛辣幽默,自成一格。”他的散文中,最为世人称道的一篇是(Once more to the lake)(林湖重游)。生于纽约蒙特弗农,毕业于康奈尔大学。“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美国随笔作家”。作为《纽约客》主要撰稿人的怀特一手奠定了影响深远的“《纽约客》文风”。怀特对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充满关爱,他的道德与他的文章一样山高水长。除了他终生挚爱的随笔之外,他还为孩子们写了三本书:《斯图尔特鼠小弟》(又译《精灵鼠小弟》)、《夏洛的网》与《吹小号的天鹅》,同样成为儿童与成人共同喜爱的文学经典。

  他于1899年7月11日生于纽约。1918年,从美军退役,入康奈尔大学就

  读,1921 年毕业。这期间他曾担任过《西雅图时报》等多家出版机构的记者。1924 年

  ,他回到纽约,当了一位广告撰稿人。1926或1927年,他来到《纽约客》杂志社作编辑

  工作。在《纽约客》工作的这11年来,他为这本杂志写下了大量的散文和诗歌,还有些

  别的体裁的文章。1929 年他和凯瑟琳(Katherine)结婚。(1941,他们一起撰写了《

  美国幽默文库》一书。)不久,怀特开始为《新纽约周刊》工作。但是,直到他和他的

  同事兼朋友James Thurber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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