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富婆包养的日子 我做小白脸的亲身经历 那几年我被富婆玩弄于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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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20-09-13 12: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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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决定将我做小白脸的亲身经历在网络上讲述出来,反正也没有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曾经作为小白脸的我对过去那段被包养的日子挥之不去。

  接下来,故事正式开始——

  那是在我大学毕业的时候,我遇到一个很有气质的中年女人。后来我就被她包养做了小白脸。

  开始的时候,我原本以为她是真心想要替我找工作,于是心安理得在她家住了下来,但是谁知道她却把我拐上了床,随后我才意识到自己上了贼船就再也会不了头。

  作为一个小白脸,回忆起来,我被那个富婆包养的那几年,我真的感觉自己就像是她的一个玩偶。

  2006年,我从苏州一所大学毕业。那本用3年光阴换来的计算机专业大专文凭,没有让我在家乡找到工作。那时,我妈已从市内一家国企下岗,爸爸是工人,一年后也将退休。

  家里的窘迫让我心里慌乱,我不敢再在家里呆下去。

  2004年春节后,在朋友鼓动下,我找父亲借了3000块钱闯到上海。可上海的就业竞争更为激烈,一个多月后,同行的两个朋友都找到了工作,只剩了我还无着落。

  2009年4月20日,无聊的我整日泡在网吧里,偶尔进了个网站我闲着无聊顺便注册了个会员,没多久就跟个自称“赵梅”的聊上了,她还要加我的QQ视频,聊得投机她问我要了手机号码。

  第二天一直睡到下午,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很纯正的上海话,说就是昨晚网上的赵梅。

  赵梅问我住在哪儿,说,愿意帮我找个工作,第二天早上来接我。

  我不明白我们只是视频聊了会天她为什么要帮我,但能找到工作,足以让我欢欣鼓舞第二天一早,我刚洗漱完毕,赵梅就到了。

  她是一个很有味道的女人,不算特别漂亮但却让人感觉舒服。我带着行李跟她上了车。

  赵梅把我带到武进区一个高档小区的三居室,说是让我先住下,工作的事不能急,慢慢来总会办妥的。

  有了住处,有了“熟人”,这让我大学毕业近一年后第一次有了安稳的感觉。半个月过去了,赵梅每天早出晚归。

  每天饭菜,她都叫食店准时送到家,平时如果有其他需要,可以随时打她手机。赵梅回来时,都会陪我聊天,聊家庭,聊以前,聊现在,聊以后。

  但每次围绕着我聊,她很少提到自己。我想,她或许自有难处,也没有问她太多,只知道她36岁,是上海本地人,现和男友分手,自己开了一家公司。

  这套豪华的三居室,只是她很多家中的一套。

  一天晚上,赵梅回来很晚,一身酒气,不停地大笑。我扶着她坐到沙发上,倒了一杯牛奶给她。

  她喝了一口,然后盯着我:“你接受我做你女朋友吗?”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说赵梅姐你不要开我玩笑,但话音未落,她就吻了我。

  那一晚,我睡进了赵梅的主卧室,赵梅还特地准备了男性专用的延时用的艾霏坻苛来安抚我。

  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无法拒绝她。

  赵梅给我办了一张银行卡,第一次就打了10万到我的账上,算是平时的生活费。失去了压力,我逐渐打消找工作的念头。

  在这个温暖的三居室,成了我逃避生活艰辛的庇护所。我试着寄了5000块钱给在重庆的爸妈,说是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

  电话那头,妈妈激动地哭了,“我儿子长大了,有出息了”。

  对朋友那边,我则称,是在赵梅姐的公司里上班。他们很羡慕我认识这样一个姐姐。

  回请朋友吃饭,那一顿我很阔绰,3人吃掉两千多块,结账的一瞬,我很满足,甚至有些莫名的兴奋。

  当年底,赵梅生意很忙,不停在全国飞来飞去,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很少。我提出回苏州,她答应了。

  赵梅又打来一笔钱,要我好好照顾自己。三天两头,她都会打电话来。

  我仍然没有出去找工作。钱快用光时,只要一个电话,第二天卡上又马上充实起来。

  因为没事可做,我开始酗酒。夜深人静,我烂醉如泥,一身烟酒臭味回家。赵梅很快打电话来,只是要我注意身体。

  后来,我认识了我人生中第一个真心喜欢的女人,她叫诸花梨。

  和诸花梨在一起,我知道了什么是爱。我半夜给她盖被子,早上6点多起床给她买早餐,接受她的建议改变发型。

  除了周末,每天我都会装模作样地去上班,然后一个人偷偷溜到网吧打半天游戏,下午回到住处睡午觉,晚上再装出腰酸背痛的样子回去。

  我戒了酒,甚至找到一份在一家电卖场上班的工作,权作打发时间。

  而1000多元的月薪,对我来说只能算是一个笑话。

  我决定和赵梅摊牌。在电话中把一切都说了,没有一丝迟疑,我说只想要一段爱情想要一个家。

  赵梅什么都没说挂了电话。

  第二天,她又打来电话说想留住我。几天后,她到了苏州,拉着我满城逛,最后不由分说地在太湖之星买下一套房子。

  赵梅平静地告诉我,她不会跟我结婚,但“警告”说如果离开她将会一无所有。

  若真相大白于天下,诸花梨会怎么看,爸妈会怎么想?我被镇住了,猛然发现,自己早已悄悄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赵梅说,房子是为我买的,我满30岁时会自动转到我名下。她为我买房是想让我有安定感,不再胡思乱想。

  我同时想像,离开赵梅的话,1000多块钱月薪,生活会是什么样的窘相,我还会有幸福吗?我变得前所未有地不自信。

  我第二次摊牌了,是对诸花梨。我对她说想要分手。诸花梨说你疯了吧,我说我是疯了所以我想分手。

  我语气坚定,表情容不得她不信。她问为什么,我说你知道得越少越好,我觉得累了。诸花梨没哭,转身就走。

  当天晚上,她就搬走了,留下一封信,最后一句话是:我很后悔,因为你不是男人。

  第二天,她的手机就再也无法打通。最后一次看见诸花梨,是在一酒吧门口,醉醺醺的她和醉醺醺的我擦肩而过,我们一句话也没说,她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

  我住进了赵梅给我买的房子,那房近50万。酒精又重新占据我的生活。

  我和赵梅的关系又回到了从前。每一两个月,她来苏州,住几天又回上海。4年过去,我不情愿地看清,其实我不过是被她控制过的一个玩物。

  我上医院看病说自己失眠,然后偷偷储存安定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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