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监狱的生活 口述女子监狱最惨真实生活 老公勾结上司将我送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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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20-09-12 22:5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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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述女子监狱最惨真实生活,我叫林山梅子,曾经是名女PLA。然而这一切的一切,自从前几年的一场酒后就变了。

  那一年,我还是西安某部大队教导队的狙击教员,黄明是分管我们教导队的副队长。我知道,他一直对我垂涎若渴。但是,我对他从不感冒。

  一次上级来了重要的领导,黄明点名让我作陪。我知道他有点不安好心,就推脱着老公找我有事。我便当着黄明的面给老公打电话,可电话怎么都打不通。

  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面对命令,我必须服从。

  尽管我有所防备,怎奈不胜酒力,最终喝得不省人事。我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单位的猛士车后舱里,什么都没有穿。而黄明,正什么都没有穿得站在我的面前,一双三角小眼睛正贪婪地盯着我笑。

  我摸索着从挂在前排座位上的衣服里,摸出我的剪刀。红光一闪,一声嚎叫,黄明挣扎着爬出了车门。而我,则被送进了远在大漠深处的西北女子监狱。

  我刚进监狱,老公就来探监。我当时感动的热泪盈眶,发誓一定要在监狱里好好改造。

  本以为,我老公会来安慰我,可他竟然很生气地对我说了一句“JIAN货,我对你很失望”扭头就走。我当时在监狱里大声喊着自己是冤枉的,可他头也不扭的走了。

  大家想想,我真的是比窦娥还冤枉啊。我根本就没有和黄明发生任何皮肤接触,当时他也是刚刚tuo掉我的衣服,并没有开始任何实质性的动作。

  监狱里的日子真的不好受,远在大漠,天气恶劣,每天还要不停的干活,这些我都能挺过,可我对他的思念、猜想,对我儿子的思念从没有停止!好不容易在监狱里熬出了头,我终于走出了监狱,可谁想到,一场更大的阴谋还在等着我。

  六年前我因为故意伤人罪,被剥夺了身上的上尉军服,关进了西北女子监狱。

  今天上午,我出狱了。口述女子监狱最惨真实生活

  我坐在后排座,看着窗外的都市夜景。久违了,外面的灯红酒绿。久违了,外面的花花世界。

  虽然是夜晚,光线不怎么好,我还是发现了司机师傅的异常。他总是拿眼睛来瞄我。

  通过驾驶室里的倒光镜来瞄我。我知道,他在看我。因为我长得漂亮!身高一米七二,前面坚挺,后面滚翘,我的身材走到哪里都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

  虽然我刚从监狱出来,身上还穿着洗的发白的蓝色涤卡工服,但老娘的妖艳,是这身衣服所包裹不住的。

  看就看吧,老娘什么男人没上过,多少根咸猪手没剪过。

  我的后腰带上,别着老娘的独门兵器——被称为“血刃”的剪刀。认识我的男人给我起了个绰号——一剪梅!

  出租车越走越偏,越走光线越暗。我知道,司机根本就没有按我说的路走。

  他不是不知道路,他是故意带错路。他有所企图!

  终于,车子停在郊区的一个废弃的工厂里面。四周黑洞洞的。

  司机打开驾驶室的照灯,转过头来笑着对我说:“姑娘,到地方了,下车吧!”

  借着灯光,我看清了他的面容。这个男人看起来干瘪矮小,五官十分丑陋,一颗歪着的大门牙特别明显,一双三角小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满脸透露着猥琐之色。

  我并没有下车。

  老娘在监狱毕竟受过党的教育多年,刚出监狱,心情还不错,暂时不想伤人。

  然而这个猥琐男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的溜溜转的三角小眼睛一直盯着我傲人的凶器在看,他的嘴里流出了口水。

  我依然纹丝不动。口述女子监狱最惨真实生活

  终于,他忍耐不住,竟然将手伸了过来,放在我的凶器上揉捏。

  我看着这双手,想起了六年前被我剪断两根手指头的狼牙大队副队长黄明的手。

  现在,再次有双手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冷冷地说道:“大哥,识相点,老娘刚从监狱出来,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三角眼一听,收回了手,擦了擦流到下巴上的口水。

  “哟呵!没想到还是个辣妹子!哈哈,老子就喜欢带野味的!”

  他开始脱衣服,脖子以下露出了一团团的黑毛。

  看着这团黑毛,我想起了五年前在女子监狱的监狱长张斌。

  刚进入女子监狱,我就听说了张斌的大名。

  玩弄女囚的变态狂,喜欢群P的魔鬼。

  张斌的名声响彻女子监狱所在塔克拉玛干沙漠。

  我刚进入监狱,一直默默无闻,因为我喜欢低调。

  我想安安静静地过完在监狱中的六年,早点出去,重新做人。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我所在的1#女囚一直有一个光荣的传统,新囚犯必须苦干一年,承包1#牢房所有的脏累苦活。

  我在狼牙特战队呆过八年,体验过新兵的苦衷。

  在我当兵的时候,有一句顺口溜流传已广:第一年埋头苦干,第二年边干边看,第三年不干也不看。

  或许,监狱一直在模仿军营的管理,二者都有自己的光荣传统。

  我和新来的五名囚犯每天早上四点多就起床,叠被子、拖地、刷厕所,总之每天起的比鸡都早,过得比狗都累。

  然而,仍然有人找麻烦。

  找麻烦的是我们1#牢房的大姐大,人称魏姐。

  据说,他老家是东北H市的,由于杀了自己红杏出墙的丈夫,本来该判个死刑,后来和监狱长上床,改为无期徒刑了。

  她仗着自己和监狱长张斌的关系,在我们牢房里以大姐大自居,每天养尊处优。

  衣服有人去洗,碗筷有人去刷,甚至连喝茶倒水也有下人伺候。

  这不,给她倒水的新囚犯小张,由于不小心撒到她身上一点水珠,竟然当场挨了她两个耳光,嘴角都打出血来了。

  “跪下!”

  魏姐绷着大长脸,吐出一口烟气,朝着小张骂道。口述女子监狱最惨真实生活

  小张捂着被打肿的脸,抽泣着跪了下来。

  我和剩下几个新囚僵直在一旁,她们的腿都发抖个不停,而我却早已怒不可遏。

  “过来!”

  “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不敢了……”

  小张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魏姐冷笑一声,笑道:“下次……哈哈,老娘上次已经警告过你……过来……”

  说着,上前一步,抓住小张的头发拎到墙角。

  她到底干什么!

  我握着手中的钢丝球,紧紧地攥着拳头。

  魏姐一只手拎着小张的头发,一只手接过嘴里的烟头,冷笑着就要把它摁下去……

  “住手!”

  我大喊一声,将手中的钢丝球猛甩了过去。

  “哎呦!”

  烟头从魏姐的手中飞出,她惊叫着扭头盯着我看。

  “哎呀!这个B娘养的骚货!还反了你丫的!都给老娘上!”

  看着四周蜂拥而来的囚犯,我双手握拳,面不改色。

  因为我知道,除暴安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直是我的性格。

  杀人,对于我来说早已经麻木,我手上的人命,除掉被剪掉手指头的,爆头的也不下二十个。

  虽然,其中的绝大多数都是丧心病狂的分裂分子。

  这群囚犯,对于我来说,只不过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人物而已,我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我本想不动声色的离开,怎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三拳两脚之后,我的面前躺了一地的人,她们都躺在地上哀嚎。

  魏姐瘫坐在角落里,面色苍白,眼睛里除了空洞,别无他物。

  我慢慢地走过去,扶起坐在地上的小张,慢慢地穿过狼藉的人群。

  而这一切,身为监狱长的张斌都看在眼里。

  当天夜里,大家都躺在床上睡觉,估计有几个胳膊腿疼的厉害强忍着在失眠。

  狱警喊我到监狱长办公室。

  我很坦然地走了过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然而,当我走进监狱长的办公室门口时,张斌并没有在里面。

  而狱警却也扭头离开。口述女子监狱最惨真实生活

  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坐!请坐!”

  突然,身后传来的阴冷声音把我吓了一跳。

  我转过身来,张斌竟然躲在门后。

  他慢慢关上门,笑眯眯地盯着我的脸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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