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找了间便宜的旅馆住了进去,用的身份证明和钱都是寒月蝉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在半路上停了一次车。 我将密封性能极好的箱子打开的刹那,寒月蝉像只母豹子般跳了出来,从箱子里放出来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咬我,龇牙咧嘴地低吼着,锋利的小虎牙闪闪发光,煞是可爱。 看着她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我反而倒不好阻止,任由她像只愤怒的小狮子般将我扑到,咬住我的脖子,咔嚓一声响,我感到有什么冷锐的东西刺进了脖子,然后就是血液急剧流失的感觉,我只能祈祷着小姑娘不要把我吸成人干,这个念头刚冒出来 没想到她却红着脸放弃了。 怎么不咬了? 不想咬了,你的肉又不好吃。 她红着脸辩解的样子很容易让人产生欺负她的欲望。 那你干嘛脸红? 我 哪里脸红了?你肯定 看错了。 她手忙脚乱的解释着,然后钻进了箱子并从里面关上盖子。 我哑然失笑地将她从里面拖出来: 干嘛自己钻进去啊,我们要在前面的小镇停留一段时间,你去找个地方把身上的血迹清洗一下,换个衣服 你也知道我是没有身份证明的 她接过我手里的衣服,然后脸色铁青地瞪着我: 你想死是不是? 怎么了? 你自己说吧这是什么东西。 修道服。 你这个变态 你以为我会穿这种东西吗? 有什么关系嘛,又不会少块肉,而且你很适合修女服的哦。 滚蛋 给我重新去买。 你让我上哪里去买啊,不要太任性了,快点去吧。 唔 你要帮我把风哦。 知道了,快点去吧。 不准偷看哦。 知道啦,还不快点去。 男主爱女主爱到癫狂不择手段 男主一见钟情强取豪夺 为什么会买修道服呢?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那些记忆中残留的某些本能还残留在我的体内吧。 该怎么处理和寒月蝉之间的关系呢?说实话我基本上没有什么主张,何况关系这种东西总是需要双方认可才得以成立的,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我当然希望能够维持现状,虽然我对她并没有特殊的情感,但我也是会孤单的,作为这世上也许绝无仅有的同类,我希望她能够长远地陪着我。 但我不敢肯定这样的想法是否正确 喂,你怎么又搞得这么严肃啊。 没事,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 不行,以后在我身边你只能想跟我有关的事情,那个艾丽丝什么的必须给我忘掉 明白了吗? 明白了。 咦,回答得这么干脆,肯定不是真心话。 我说的就是真心话。 信你才怪。 即使是现在,我也能感觉到缠绕在她身上的恐惧,她到底恐惧着什么?是自己的新身份还是我昨夜的暴行?抑或是明知一切的根源在我却又无法离开的无奈? 我没有答案,也不知道从何问起。 但至少我知道她正在竭尽全力地压制内心的恐慌,让自己的俏脸上显现出快乐的笑容,于是即使直到那快乐是装出来的,我也不得不用装出来的快乐去迎接。 我们两人都戴着面具,都知道对方戴着面具,可是我们都没有勇气去揭开对方的面具。 又开车走了两个小时,时间已经是傍晚,我们来到了日洛里,一个沿海小镇。 这个小镇在十多年前还是个渔村,如今已经成为了不错的观光胜地,我们在小镇的东侧找到一间廉价的旅馆,并在这里住了下来。 还没有来得及舒一口气,寒月蝉就提出了不得了的要求: 算了不说这些了,陪我去买东西。 然后不由分说兴致勃勃地拉着我到处购物,像是不会疲劳一般,她在街上不住地逛着,而且尽往女性专用的商店里跑,害得我都脸红了。 从大件的衣服鞋子,到小件的手镯耳环,她试了一大堆最终却一件都没有买。男主爱女主爱到癫狂不择手段 男主一见钟情强取豪夺 买东西给我。 好吧。 你想要什么? 泳衣! 等到她终于闹完,已经是半夜,于是不得已放弃了当日去海边的计划,准备在第二天去沙滩上游玩。 我要喝冰镇雪花啤酒,要路边摊上的,不要酒店里边的。 凌晨一点左右,寒月婵忽然从睡梦中惊醒,将我从地铺上强行拉起,提出了莫名其妙的要求。 由于睡得迷迷糊糊的,根本没有好好考虑过就拿着零钱跑出了饭店,跑到外面才想到路边摊都收摊了这个问题,痛苦地捂着脑袋发了会儿呆,决定一个人到海边走走。 结果刚走了几步路就发现有个路边摊,摊上放了几瓶啤酒。 看来我真的睡的太久,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 两瓶雪花啤酒。 四十元,谢谢! 付了钱往回走,走到半路忽然想要去海边散步,要不要去呢?这样的犹豫刚刚从意识里冒出来,身边的空气温度骤然下降了许多。 浦叡,好久不见! 一个扛着镰刀的人出现在我面前,虽然戴着面具,但我一眼就看出她是个女人。 你是谁? 已经忘记我了么,正好省下我不少功夫。 什么 毫无征兆地,她忽然间出手。 镰刀从她的肩膀上消失,下一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来到我的眼前。 下意识地抬手去挡,好不容易买来的啤酒在 砰砰 两声脆响之后寿终正寝,镰刀的血色刀锋毫不停滞地向前运动,目标正是我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