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孤独是什么作品 《百年孤独》作者简介 曾获诺贝尔奖 《百年孤独》作品鉴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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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20-12-29 16:2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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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外来文明却以一种侵略的姿态吞噬了这个家族,于是他们在这样一个开放的文明世界里继续“孤独百年”。作者表达了一种精神状态的孤独,来批判一种外来者对拉丁美洲的精神侵略,以及西方文明对拉丁美洲的歧视和排斥。“羊皮纸手稿中记录的一切永远不会再现。百年孤独的家庭注定不会第二次出现在地球上。”作者以一个毁灭性的结局表达了他深深的怨恨。

孤独是布恩迪亚家族的家徽,每个成员都自觉不自觉地戴着它。同时,孤独在他们的世界里是一把双刃剑。他们害怕陷入孤独,但又以自己独特的方式抵抗孤独。矛盾的是,他们的生存离不开这种孤独,他们渴望保持孤独的骄傲态度。可见布恩迪亚家人的孤独多少有些矛盾。

乌苏拉积极融入生活,奥雷连诺上校反复铸造小金鱼,阿玛兰达编织拆卸,编织不停做裹尸布。皮拉尔·特尔内拉在与不同男人的纠缠中麻醉了自己...

就这样,布恩迪亚家族的每一个成员都在孤独中无休止地挣扎,试图逃离和保持这种孤独的态度。他们所有的努力似乎都是徒劳的劳动。但是根据本雅明的寓言理论,所有的寓言文本都具有救赎的特征,我们会惊奇地发现,他们的重复劳动和西西弗斯的推石上山似乎有着某种相同的启示意义。反复而无果地工作,是一种超然的形象

。“是对人类某种状态的一种解释。通过这种解释,一个家庭的孤独进一步表现为现代人共有的一种巨大困惑:‘我们是谁?我们从哪里来?“我们去哪儿,”而且,历史越发展,文明越进步,人类对自己的了解就越多,不安的困惑就越增长。也许最让人费解的是,人类永远看不清自己。就像羊皮纸手稿是一个充满布恩迪亚家族孤独的密码一样,一旦人类完全理解了自己,理解了这个寓言式的手稿,人类就会毁灭自己。就像布恩迪亚家族的人一样,他们在一场飓风中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百年孤独》里的人,一直在《密集的莉娜》这样的情书里说:“我的本质是恐惧。”在给白劳德的信中,莉娜说,“我在认识他之前就知道他的恐惧……”。正如克尔凯郭尔所说,“当他害怕自己的时候,他就和恐惧的对象保持着神秘的关系。他的眼睛再也离不开这个对象,他也不愿意离开,因为当有人想把他的眼睛从那个对象身上移开的时候,他会后悔的……”

在整个故事中,布恩迪亚经历了从简单的乡村生活到战争和革命,再到殖民入侵后西方思潮的侵蚀。一切平息后的绝望和失落,是哥伦比亚乃至整个拉美历史的演变,是社会现实的再现。故事中的战争是美国反殖民战争的缩影。主人公“奥雷连诺上校”发动了三十二次武装起义,均告失败。

他和十六个女人生了十七个儿子。这几个儿子一夜之间相继被杀,最大的不到三十五。他本人遭受了14次暗杀、72次伏击和一次处决,但都幸存了下来。“最后,在革命和无休止的战争中,上校杀死了他的亲密战友,这不可避免地导致了停滞和反动的革命,这与拉丁美洲的革命进程是一致的。

然而上校在否定与自我否定,空空虚与迷茫中失去了信仰与精神支撑,这是所有挑战孤独的勇士的历史性失败。奥雷连诺上校终于远离喧嚣,躲在小屋里,度过了后来无用的岁月。这也是昔日英雄在美国轰轰烈烈的革命沉寂之后无奈的选择。

“我想为我童年经历的所有经历找到一个完美的文学归宿。”这句话出自1982年哥伦比亚害群之马出版社出版的加西亚·马尔克斯与另一位哥伦比亚作家兼记者普利尼奥·普莱霍·门多萨的对话《番石榴的芳香》。是马尔克斯对《百年孤独》写作意图的描述。

显然,这部作品是作者用我的笔写的。同样在《番石榴芬芳》中,马尔克斯和门多萨有这样一段对话:“门多萨:布恩迪亚家族的历史可以说是拉丁美洲历史的翻版吗?马尔克斯:是的,我想是的。拉丁美洲的历史也是一切伟大但徒劳的斗争的总结,是注定要被提前遗忘的戏剧的总和。

到现在,我们中间还有健忘症。只要事情发生了变化,没有人会清楚地记得香蕉工人大屠杀,也没有人会再想起奥雷连诺·布恩迪亚上校。作者马尔克斯肯定会用布恩迪亚家族的百年历史来浓缩拉丁美洲的历史演变。加西亚·马尔克斯在小说结尾用一个神秘的比喻总结和预言了拉丁美洲的历史。

他写道:“一个注定孤独百年的家庭,永远不会有第二次机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也预示着只有这样的历史背景才能成就这样一个人的命运,也只有这样的命运才能最好地反映这样一个历史过程。在整个作品中,作者的童年是完整的,他经历了童年的孤独和痛苦。童年的故事都是作者自己的,有很多我人生的影子。这些阴影的集合就是这个国家的历史。

从作品中的个别人物来看,除了上述奥雷连诺·布恩迪亚上校是拉丁美洲典型的革命英雄之外,还有许多形象也具有代表性。例如,家里的另一个人,乌苏拉,从来没有读过羊皮卷轴,但她比其他人更有预言性。在羊皮书被破译之前,她曾经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些事情在发生之前我就已经看到了,我也早就知道了”。这个智者象征着什么?

普通人有没有永恒的智慧,还是历史周期的真谛?如果是《百年孤独》,这部作品还是有鲜明的色彩,就在这位老母亲身上。她没什么文化,没什么高深的思想,但是她天性单纯,不管什么情况。她活到了第六代出生,在暮年完全失明后,她依然隐瞒着这一点,继续着自己的辛苦和回忆。

她可以用鞭子打她暴戾的孙子,在街上打来打去;他还能去监狱探望他叛逆的儿子。虽然他不了解自己的革命,但还是偷偷给了他一把手枪。她招待她儿子的死敌,一个政府将军,他在她家吃饭,因为她认为将军人品好,为穷人做了很多好事;她痛斥奥雷连诺上校忘记了自己的诺言,并骄傲地宣称,如果他胆敢杀害自己的朋友,就要把他拖出去,亲手杀死。

乌苏拉的品质似乎是这个家庭存在的象征,她的长寿也说明“女人可以支撑整个世界,从而避免它的毁灭”;相比之下,“男人只知道一味的推倒历史。”在作者看来,男人热衷于发明、炼金术和战斗,但他们放荡不羁,而女人总是明智的。这种性的对比表现了两种力量的对比。当乌苏拉最终死去时,力量的平衡失去了平衡,她的子孙在不久的将来被消灭了。

最后,作品以《冰块》和《石头》开始,以一阵风结束。加西亚·马尔克斯曾经近乎绝望地指出:“拉丁美洲的历史也是一切伟大但徒劳的斗争的总结,是注定要被提前遗忘的戏剧的总和”,象征着孤独,即“百年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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